夏的行禮也被女僕收拾,邱管家只說讓夜初夏搬離別處去住,至於去什麼地方,他沒有說。
坐上車子,元奎看了一眼夜初夏,眉頭一挑,“臭丫頭,我倒真以為你活不成了呢,現在看著,不錯嘛,活蹦亂跳的!”
或許在所有人的眼裡自己當時的突然大病,就是裝的,裝的目的是什麼,各有各的說法,誰讓她莫名大病,又莫名的好起來呢?這事情她自個兒都說不清!
多說無益,夜初夏選擇沉默。
元奎見夜初夏不理他,也就討了個沒趣將車子啟動,一路上倒也無話。
元奎帶她去的地方是一個較為偏遠的小別墅。
如今正是六月末,花季正好,別墅內芳香四溢,各種名貴的花草樹木都在園中競放,美得讓人迷亂雙眼。
只是好似主人許久沒來了一般,雖然院落看著很乾淨,卻沒有絲毫人住過的氣息。
“臭丫頭,傻了啊,快點下車!”元奎沒有耐性,伸手將夜初夏的行禮放了下來,順便催促夜初夏。
夜初夏也抿了抿唇,迅速下了車。
元奎並沒有帶著她走進,伸手將一串鑰匙,一打紅票子遞了過去,夜初夏皺眉,不明何意。
“臭丫頭,告訴你,就算你搬出來住了也給老子老實點,少在外面招蜂引蝶的,如果讓老子知道你做了對不起大哥的事情,老子一槍崩了你!”
夜初夏咬著唇,招蜂引蝶?她哪有這本事!
“喂,臭丫頭,你別給老子在這擺譜,沒用,總之,安安分分的在這裡待著,老子的電話號碼你有,想去醫院看你老孃或者其他的事情,必須要給我打電話,否則老子照樣可以一槍崩了你!”
“知道了,謝謝你,元先生!”
夜初夏對元奎真的是無話可說了,以硬碰硬她不行,乾脆就不去和他計較了。
比起他的語言諷刺,某人的身心俱殘更為恐怖。
元奎還想說什麼,又因為夜初夏這個軟釘子吃癟了,隨便嘮叨了幾句也就走了。
走時留下的東西夜初夏都拿著了,包括那打錢,既然有人想裝爺,她也不是個矯情的主兒,那就給他裝爺的機會,學習學習喜寶的精神。
元奎走後,夜初夏拎著行李箱子就起步進了別墅的大門,走近了發現,雖然這裡芳香四溢,但是那些花圃明顯的像是許久沒有人修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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