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回來的了,否則她想見到他,應該還是很難的吧,她撥出一口氣,覺得聚會難得,她還是問出了口,“墨如陽要被遣送出國……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冷炎楓夾著菸蒂的手指骨節一頓,薄唇不動聲色的抿了抿,然後抬起眉眼看了一眼站在那裡的消瘦身影,唇角勾起,“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冷先生,我已經說了,孩子的事情和墨如陽沒有關係,你為什麼還要為難他?壑”
夜初夏質問的聲音不大,但是卻很堅定,好似已經確定了墨如陽出國的訊息和冷炎楓有關係。
墨如陽從小性格就頑劣任性,他表面上恨著墨禎,但是其實心底上卻也是渴望父愛的,若是這一次他真的被送出國,那他們父子間的情意真的要斷的一點不剩了。
冷炎楓的額頭青筋突突的跳了兩下,斂了斂眉眼,這才開口,“夜初雨,你說和墨如陽沒有關係?呵,如果你不是去找墨如陽,又怎麼會讓孩子出事情,這樣子都叫沒關係,那什麼才叫有關係,你告訴我,什麼才叫有關係?”
他問的一字一頓,眼裡已經猩紅的一片。
不想去想那些傷痛,可是腦海中還是偶爾浮現那個已經斷了氣的嬰兒在自己懷裡的樣子,那樣讓人窒息和絕望的樣子,這個女人讓他再度想起了。
夜初夏擰起小眉頭,現在的她,對眼前這個男人好似成就了一種思維定勢一般。
她身邊的人出了事情,她本能的會以為就是他做的,甚至忽略掉男人眼中的傷痛情緒。
誰人不知,冷炎楓這個人,殺伐果斷,狠戾殘忍,誰惹到他,誰沒有好果子吃,她自然也是聽說的。
“冷先生,那都是我一人所為,墨如陽並不知道我要去找他,他根本就不知情!”
“這麼說,是你一心一意的撲在他身上了?夜初雨,你還真不是一般的賤啊!”
他陡然站起身,一把扯過夜初夏的手臂,伸手將她甩在了沙發上,然後傾身壓住她,狠戾甚至殘忍的聲音再次傳來,“夜初雨,到底要怎麼做,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