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一對梨渦,這倒讓冷炎楓有些詫異。
“舞會開始了,可以請小姐跳一支舞嗎?”
元奎在旁邊瞠目結舌,而女人幸福的就差當場暈過去了,元奎看著兩個人滑向舞池,愣在那裡半天沒有反應。
難不成大哥不要小嫂子了?還是說禁-欲太久,想找個女人發洩一下?!
冷炎楓拖著女人進入舞池,唇角漾起迷人的弧度,女人如在夢中一般被他鎖在臂彎裡,眼裡滿滿迷醉的表情。
旋轉時,冷炎楓的視線淡淡的掃過正在另外一個男人舞蹈著的陳官月,看著她僵硬的唇角,以及時不時亂掉的舞步,他唇角的笑意更深。
和女人比耐性,或許他沒有,但是他卻有足夠的自信能夠贏過對方,不管是用什麼方法。
果然,一舞完畢,女人還在迷迷糊糊中時,男人已經欠身離去,走到一邊的休息區兀自開始喝起酒來。
“真是讓我失望,我真沒看出來你的哪怕一點的誠意!”
女子的聲音淡然漂亮,夾雜著些微的慍怒和委屈,冷炎楓淡笑,女人感性,而且面對自己有好感的男人,感性的讓人無奈。
冷炎楓從來不想去欺騙女人,包括陳官月,他覺得好笑是因為,這些女人眼裡,他或許就是砧板上的羔羊,是可以任意宰割的物件。
他的周身包裹著太多讓女人眼睛發亮和迷醉的東西,換句話說,他們喜歡和眷戀的,是炎皇集團的總裁冷炎楓,而不是冷炎楓這個人本身。
面對這樣的感情,他根本不會予以回應,更不會覺得愧疚或者其他。
“那麼陳小姐想要什麼樣的誠意?冷某倒是想聽聽!”
冷炎楓依舊不動聲色的笑,可是那個笑明顯的生疏和破碎。
終究這麼近距離的看到她,她還是無法做到真正的心平氣和。
想起那個八個月大來不及睜開眼睛看看這個世界,喊他一聲爸爸就逝去的小生命,蟄伏深埋的悲傷再次被撩起,在心底亂成一團,瞬間又將心兒割得血肉模糊。
陳官月抿著唇,一身得體的紅色裙裝將她襯得妖嬈性感且美麗,和幾個月前相比,她的面色上一絲成熟和淡然。
二十八歲的年紀,商場的女精英,創造了一個女人的傳奇,可是這樣的她,卻栽在了冷炎楓這樣的男人手裡。
她之所以會好好的站在這裡,還能夠打扮的如此光鮮亮麗,自然知道這是因為父親的關係。
陳富早就和她說過,冷炎楓這樣的男人可以當合作夥伴,甚至可以當競爭對手,但是卻惟獨當不了愛人。
女人愛上他,註定是將自己推入死牢,他有能讓女人萬劫不復的資本。
可是陳官月不相信,她美麗,果敢,聰慧,大氣,良好的家室,得體沉穩的素質修養,幾乎各個方面指標都是和冷炎楓極其匹配的那一個。
但是冷炎楓就是看不到她,也注意不到他的存在,將她和一般的女人混為一談,眼裡的焦距,也從來不會落在她身上。
陳富說,當一個男人什麼都擁有了,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威脅到他。
所有的問題在那個男人的手裡都能輕易的解決時,能夠打動這個男人的,只有一顆最純粹最純粹的心了。
陳富的這句話,陳官月想了許久。
這麼一頓時間她遲遲不來找冷炎楓,一方面是覺得自己這個時候出現出了火上澆油外沒有任何益處。
另一方面,也是在想辦法,想著怎樣攻破這個男人的心的辦法。
雖然還沒有準備好,但是她的驕傲和自尊,一樣都不能少。
“算了,我也不想和冷總再兜什麼圈子,我知道是我爸爸讓你來找我的,我不知道你和他之間到底做了什麼交易將我也扯了進去,但是我不想參合。”
“這是你們男人之間的事情,我只是一個女人,一個有事業,有熱情,有奮鬥目標的女人!你們的事情,我不想管!”
陳官月說完,呷了一口紅酒,涼意灌入心臟,酒味索然。
冷炎楓不動聲色的笑,一個軟釘子拋過來,接不接他都處於下風,陳官月和當初相比,的確是改變了許多。
是年齡因素?還是歲月磨礪?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勉強陳小姐了,今天能夠再次見到,冷某還是很高興的,時間不早了,冷某寫告辭!”
冷炎楓站起身,起步便朝著出口方向走去,陳官月一怔,張口便要喊,冷炎楓卻在這時突然回頭。
陳官月一怔,站在那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