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們都會在一起。”
那一刻邵聿臣有一種眼淚湧出來的衝動,在一起,無論怎樣都要在一起,他們之間也曾許下這樣的承諾,可是不知道哪裡出了差錯,只是那麼一點的懷疑就讓他對那個自己愛不釋手的人大打出手,現在想起來他都會有一種懷疑,他那時是不是中了邪了,怎麼能做出那麼沒有人性的事情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硬是把自己的眼淚逼了回去,“晉逸,我知道你其實一直都很想去美國發展,以你的技術在那邊會有更好的前途,帶著我姐走吧,她現在反正是聽你擺佈了。”
許晉逸的笑容僵在臉上,“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寧希還沒有找到嗎?我聽說你賣掉了手裡除了邵氏之外所有的股票。”
邵聿臣並沒有跟他多說什麼,有些事情他也不想讓他知道,許晉逸知道了,邵聿雯也就很快知道了,何況知道了不是好事情,知道多了,人就活得危險了。
“美國那邊的條件比這裡也要好,復健水平也比這裡高,我姐在那邊恢復的也更快一些。”他頓了一下,看著電梯的方向,田繼山已經上來了,“你看看,情況允許,你們就趕快動身,我讓田繼山跟著你們。”說完邵聿臣把田繼山正式的引薦給了許晉逸,然後離開了。
關於田繼山是不是一個可以託付的人,他已經不想再去多想,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這是他一貫的風格,可是隻是一個閃念,他就害了寧希,不管最後她是不是能平安,這都會是他心裡永遠的痛,怕是死了都不會安心。
汪寧希的日子過得提心吊膽,擔心邵聿臣真的會提著文正東的人頭來見段奕霖,也怕這個孩子受不了苦,早早的撒手而去。儘管她沒有絲毫的食慾,可是她還是堅持著把段奕霖送進來的東西都吃光,她現在不是為自己活著的。
汪寧希不知道這是哪裡,一個小屋子,屋頂很高,只有一扇天窗可以進些亮光,裡面也只有一張簡易的行軍床和一個破桌子。門是鐵的,是暗鎖,她觀察了這幾天,知道外面應該還有一個大房間,這裡應該是一個倉庫的樣子。段奕霖不在的時候,她也會靜下來下來觀察,她必須逃出去,不然死的就不是她自己,會有更多的人來陪葬。
上次吃飯的時候,寧希偷偷的把一把叉子藏了起來,按照慣例這個時候,段奕霖應該出去弄晚飯了,她拿出叉子開始撬門上的鎖,也沒有多大的功夫,門鎖就被弄開了。寧希笑,心裡很興奮,她輕輕的推開一個門縫,還沒有看清外面的情況,門就被一下子拉開了。外面的一切豁然展現在她的眼前,一個空蕩蕩的大倉庫,只在幾個承重柱的位置擺著幾個箱子,這個小鐵門的門口散落著滿地的易拉罐和一些洋酒的玻璃瓶子。眼前一個醉紅眼的段奕霖居然笑著看她,那笑有些嚇人,讓汪寧希不禁打了個冷戰,她知道這個時候不能退了,趁著他醉了,就必須逃出去,不然就更沒有機會了。
汪寧希抬腿頂向他的要害,然後抬手就朝他的面門去了,可是段奕霖完全不像是一個醉酒人的樣子,他抬腿擋住她的膝蓋,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另一隻手在她左側耳邊拍了一下,寧希頓時覺得左耳劇痛難當,段奕霖反手一擰,就把寧希的手擰到了後背上,寧希抬腿反抗,被他往前一送就推到在床上。
只聽砰的一聲門就被甩上了,寧希驚恐的翻過身,看著段奕霖一步一步的走過來,“想逃跑?戴茉顏,你以為我還是以前的蔣少陽嗎?那個隨便被你騙,隨便就被你制服的沒出息的男人?”他冷笑,“不過你的功夫還真的是退步了不少,居然這麼沒用了,是不是邵聿臣把你寶貝的太好了。”他依舊一步一步的逼近,手一個一個的解著自己襯衣的扣子。
寧希有些惶恐,她揪住自己的衣領不停的往後退,“蔣少陽,你別過來。”
段奕霖眼睛猩紅的,早就沒有了理智,他探過身抓住寧希的腳就給她扯下來,欺身壓在她的身上,一條腿死死的壓住她的膝蓋,一直大手抓住她的兩手腕壓在頭頂,讓她根本無力反抗。
寧希哭出聲來,“你別碰我,別碰我……”那聲音撕心裂肺的,卻讓段奕霖更加的憤怒。他低頭咬住她的嘴唇,想要深吻,汪寧希卻咬著牙不肯鬆口炫UМDтχт。còm書網,段奕霖一手拉著她的衣領一扯,聽見衣釦崩落的聲音,他放肆的用手抓著她的胸,寧希哀叫起來,段奕霖趁機侵入,酒精的味道刺激著汪寧希的腦子,頭疼得更厲害了,沒有猶豫,狠狠的咬了他的舌頭,頓時嘴裡瀰漫了鹹腥的味道。段奕霖吃痛的起身,看著身下倔強的汪寧希,眼光向下,來到胸前,她穿著那件黑色的蕾絲胸衣,段奕霖腦子裡迸出了醋醋的盧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