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的冰冷了起來,再無一絲暖意。
“這麼地不情願,卻可以在床上這麼火熱,你這身子,果真是天生淫蕩嗎?!只要是男人,是不是都能讓你那樣興奮?!”
她被刺得臉上一白。
他卻又猛地轉了口氣,毫無感情地陳述道:“鑑於大家相識一場,我這次就好人做到底,留你在這裡,直到那蕭翼被江彥誠給整死。到時,你也不用怕你的小命會丟掉了!”
說完,不理她是如何的模樣,他轉身走人。
他走開了,她卻幾乎都要站不穩了。眼前一陣陣發黑,差點暈厥。連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緩過勁來,卻已是——一身冷汗!
她知道,囚鳥為了掙破牢籠,獲得自由,傷痕累累、鮮血淋漓,那是必然的。所以,她再次傷了、痛了,但會忍過去的。她告訴自己,她要的是自由!
但是,傷害是可以無限制地累加的!
當晚,或許是出於報復,又或許是出於別的什麼原因,容凌帶了一個女人回來。他帶了回來,和那個女人滾在一起,解決他的**,可以!反正她呆在屋裡,看不到,也不會心煩。
可他惡質地壓著那個女人,就在她的房外鬧開。也不知道是有意無意,竟然摟著那女人撞上了了她的門,那個女人摟著他,整個人差點都栽到在她的房間裡,最後還是被容凌給一手摟住。那個女人竟然什麼都沒說,嬌嬌媚媚地笑著,拉著容凌,進行著法式熱吻著,身子像是菟絲花一般地纏著他,很是自然地在糾纏中和他一起出了她的房間,最後連她的房門都不給帶上。
然後,走廊上便是那個女人誇張的呻yin、嬌喘,還有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淫聲浪語。
她聽著,恨不得自己就能是個聾子。
最後那個女人誇張地高叫著“好棒……好棒……用力……再用力點……”的時候,她氣得身子發抖,最後控制不住地哭了鼻子,掉下了眼淚!
這是她第一次真實得聽到他和別的女人的jiao床聲!
但是,一次便已經足夠!
容凌,你狠,你夠狠!
林夢,不能再犯賤了,你就是個死,也不能留在他身邊如此招賤!
身邊沒有紙筆,她硬是撕了自己的一隻袖子,然後咬開手指,一邊哭著,一邊用指尖滴出的血寫字。
【容凌,謝謝你的好意,但我不需要了!我走!】
胡亂地撕了一點布頭,她將依然流血的手指頭給包上。然後鑽入了浴室,去洗臉。她不要讓他看見因為他而流下的眼淚,不要看見因為他而產生的脆弱。她走,也是挺直揹走的,不讓他笑了去!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她又等了一會兒,女子的jiao床聲慢慢地就停了下來。她想,這大概算是完事了。於是,走了出來。
走廊上,女子衣裳凌亂,無力嬌喘,靠在牆上,面色酡紅,一副被狠狠愛過的樣子。容凌也是一副衣裳不整的樣子,褲子鬆垮垮的,也是走形了!
她看著眼睛一痛,強壓住內心的傷,咬著牙、抿著唇,走近。
他看到她出來,冰冷的目光緊跟著就射了過來。眼神深幽,透著深邃,令人看不透,而她也不想看透。
她走到兩人面前,女子開始嬌滴滴地笑,媚態橫陳,很是挑釁地瞪了林夢一眼,然後潔白的皓腕一伸,妖嬈地搭在了容凌的肩膀上。半裸的嬌軀,緊跟著,就靠在了容凌的懷裡!
狗男女!
她心裡恨恨地罵著,眼眶忍不住地泛了紅。揚手,她怨恨地瞪著容凌,狠狠地將那染血的布條朝容凌扔了過去,只恨得不得,能在他的臉上狠狠地扇一下。
可他只一抬手,就輕輕鬆鬆地接住了她大力扔過來的布條,飛揚的俊眉一揚,帶著一抹慵懶,將布條拉開。那鮮血寫就的字,刺得他的眼眸倏然眯緊。只瞄了一眼,他的視線就挪到了她被布條隨意包紮的手指頭上。
她最後瞪了他一眼,大踏步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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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凌伸手,猛地拉住了她。
“想去哪裡?!”
她扭過頭來,用盡全身的力氣,要將他的胳膊拉開。可無奈,他的胳膊彷彿鋼鐵打造一般,緊緊的禁錮著她的胳膊,她是怎麼都沒法拉開。
她氣得直瞪眼,拿著那微微發紅的眼眶,惡狠狠地瞪視他,再然後控制不住地拿手拍他那硬的過分的胳膊。緊抿著的唇,卻是沒法說出一個字來。
半靠在容凌懷裡的女子有些不樂意了,嬌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