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眉頭說。
石羽表示了否定。“那麼多散股,吃不消的。而且,現在股價一路走低,咱們現在收了,到時候江劉賀三家再搞出來什麼讓股價跌的跟慘,那我們就要跟著栽,我們需要在一個合適的時機出手!”
“這個時機不好把握!”姚飛遷擰了一下眉。“就這麼碰時機,不是一個好法子。我看,還是想辦法回擊好了!”
“對,這三家當中,就江家最好對付了,勢力也是最弱的,不防拿他當作突破點!”
雙木事態嚴峻,就連一心埋在實驗室的陳直,都出關了。不過,看得出來,他出來的比較急,現在依舊是蓬頭散發,一身亂糟糟地坐在那裡。眼皮子浮腫,透露著熬夜之後的疲態。
“江家不能動!”
容凌卻沉聲來了這麼一句。
“為什麼?!”幾個兄弟不解地看著他。
容凌沒有多做解釋,只再次不容拒絕地強硬強調。
“江家不能動,要出手,就找劉家和賀家的!”
幾個兄弟就犯了狐疑,看著容凌,臉上顯露了濃濃的探究。
林夢在一邊,就有些坐立不安了。
別人不知道,可她卻非常清楚,容凌說出這話,全是為了她。
這個男人,在堅定地執行自己的諾言。她應該高興的,可是,她現在很難過,非常難過。
“賀家和劉家,可不好對付。”姚飛遷有些不爽,口氣緊繃繃的。“一個在政府中央部門工作,身為部長,那七七八八的親戚,就跟大樹的根一般,扎地到處都是,牽一髮動全身,你根本動他不得;另外一個劉家的,也是這麼一個情況,在軍部,嫡系子弟、支系子弟,也是眾多。而且,軍部的事,一向也是最難插手的,地方上的,根本就管不了人家部隊的,那可是比賀家的還要難對付的。可江家不一樣,親戚單薄,羽翼也算不上豐滿,我們哥幾個找找人、使使勁,還是很容易把他給摘掉的,幹嘛不動江家啊,要知道——”
“別說了!”容凌冷著臉,將這話給打斷了。“總之一句話,江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