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她還感激著這個男人的好心,心裡又鬆了一口氣,以為這個男人終於是打算要結束了,她也終於可以解脫了。可是沒想,她這頭正感激著呢,男人擦拭她身子的動作就變得不規矩了,最後頂著熱水,把她壓在浴缸裡,就來了一次。
簡直是瘋了!
好不容易折騰著身子乾淨了,爬上了床,可最後還是被那個怪力附體的男人給又壓倒了!
餓得久了,果然會很難搞定!
她在心裡有些憤憤地想著,突然,就覺得不對勁了!
那個男人——他又沒戴套子!
該死!
真是惡習!
屢教不改!
她又沒藥,呆會兒又得去藥店買了!好丟人的!
胡思亂想著,她鑽入浴室洗澡去了。從浴室裡的大鏡子看到自己一身的紅紅紫紫,她又臉紅了,呼吸也跟著急促了!
那個男人肯定是屬狗的!
她心裡的憤憤又有點增加的!
一邊擦著,她一邊噝噝叫著,只覺得自己似乎全身都是傷。彷彿,這全身上下,就沒有這男人下不了口的!可是等她洗完澡了,她才發現有更嚴峻的考驗在等著她呢——
她的脖子上,好幾個吻痕落的很高位,根本就遮擋不住嘛!這是在屋內,她總不可能拿圍巾擋著自己的脖子吧。可是來看小傢伙的人那麼多,她不遮著,那豈不是要讓人看笑話了!
天哪!
她開始在心裡咬牙了,把容凌的名字給恨恨地咀嚼了好幾次!
她帶過來的都是無領毛衣,根本沒法遮脖子,所以只能靠粉底遮住這些痕跡了。無可奈何之下,她給啊真打了電話,拿來了自己的包包。幸好她雖然不常用這種東西,可到底有在包裡備著以備不時只需。
啊真進來的時候,她故意頂著溼漉漉的頭髮,脖子上套著一根似乎是用於擦拭頭髮的毛巾以作掩飾。然後等啊真出去了之後,她開始急著往脖子上上粉底。她自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最後搞定的時候,還挺自得。只是出去沒多久,又被啊真給拉了回來,她才知道自己有多狼狽!
“夢夢,脖子後面還得再擦一點,沒完全遮住!”
她臉紅了!只覺得臊地慌!
啊真卻自顧自地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