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是穿越了,穿越要妖怪的國度了,一定是!
嗚嗚嗚,我要回家!我要反穿!給我正常的人生!
抬頭,看著白翟似笑非笑,高高在上的模樣。
我承認我的小心臟“咯噔”一聲,崩裂了……
我不認識他。
不認識!
嗚!
換著說愛你(一)
常常會有一些時候,忍不住地覺得,人生其實很荒謬。
縱使思想單純的我,也偶爾會正兒八經地思考一些看似嚴肅、又總是無解的問題。
我親愛的娘會把這稱之為長大,我老爸則很實際地用一句話概括——“你太閒了,拖地去吧。”
問題似乎永遠沒有想明白的一天。可是越來越多的問題,卻慢慢出現,然後堆積,疊成龐大的山,佇在自己面前。儘管如此,也不影響前進。
我們鬧哄哄地湧到飯店點菜吃飯,吆喝著這裡的東西味道如何如何,各自懷念著家鄉的美味和所愛,一邊說還一邊猛吞口水。
我亦不甘落後,敲著筷子嚷嚷著我愛南方大包、我愛珍珠小籠等等十塊錢可以買一堆的食物,然後被大家齊齊評為最最沒品。所有的抗議,都被淹沒在被端上的美味裡。
雖然在心底總念想著吃不到的東西,可是墨爾本亦有著讓人充滿食慾的口味菜。因此每每上了飯桌,不管多斯文的人,都能化成野狼。
關於這一點,至少白翟和龔千夜,就絕不是例外。他們所謂的男人之間的友情,在最後一塊肉的面前,同樣是很脆弱的……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我抓住時間,迅速地一下筷子,便快快樂樂地挑著肉扔進自己的嘴裡,卻在閉上之前,被四根筷子卡出了牙!
“啊!”危 3ǔωω。cōm險啊!我驚恐地看著已經殺紅了眼了兩人,對著我一臉猙獰,眼底似乎就只有尚未嚥下去的那塊肉而已。
為了保住寶貴的喉嚨,我趕緊投降,在他們退回筷子的同時,把半含在嘴裡還沒來得及沾上太多唾沫的肉塊給吐了出來。
我以為自己勝券在握,正打算洋洋得意地說“此肉乃我份,唾沫上面沾,誰人慾來爭,病菌其伺候”的時候,發現他們根本無視肉的狀態,早就對著盤子開始了下一場戰鬥。
兩人你來我往,生猛異常。別看他們的外表,一個俊秀,一個美貌,但鬥起狠了,還真是讓人心寒。當然,其中也有被他們噁心到的成分。
靠,是誰說男人只要上了戰場,為了勝負就會變成沒有理智的兒童?簡直神人啊,他md也太寫實了!
我只能眼巴巴地看著那塊肉,在心裡默默地流淚,明明都已經進了嘴了的……
而李沛霖和胡穀雨,則帶著一種看瘋子的眼神,拒絕和我們相認,堅持地重複著:“拼桌的,我們是拼桌的!”儘管,飯店裡還有一半的空桌。
可嚷著嚷著,他們倒也看出了味道,還很不厚道地開始下注。李沛霖當仁不讓地自稱莊家,非要我也跟著下。看著她曖昧的眼神,我就有些發毛。
許是喝了幾杯小酒,興奮勁兒上來了。李沛霖開始變得很high,她是那種有酒就能high的典型。今天考試成績不錯,自然更是放縱。她甚至都不遮掩地在我耳邊小聲:“若要給男人打分的話,你覺得他們兩個誰更高些?”
我除了滴汗,只有抽搐,想看怪物一樣看著她。沒想到李沛霖卻很感嘆地認真:“唉,帥哥這麼近,可惜偏偏都不是我的型。”
“幹嘛非要大叔啊?別這麼狹隘,他們不是挺好。”我肆意地取笑,卻有些心慌,總覺得這樣的玩笑由我來說,特別的不合適。
“是挺好的,不過只可遠觀,不能上手。白翟在性格上比較討我喜歡,但是我覺得這個人不夠真實,總是似有若無,讓你抓不到把。千夜的話,就比較踏實,很靠得住的感覺,而且他比較耐看,也更成熟一些。可惜只要往白翟身邊一站,就感覺缺了點兒存在感。所以啊,他們兩個就算不撇開個人愛好,也很難分高下。”李沛霖歪著腦袋合計著,還順便做了個總結,“千夜比較住家,絕對的好老公型,體貼又會做家事,脾氣也很不錯。照理來說,應該是女人的不二選擇,但是白翟太耀眼了,總讓人狠不下心不選他。他第一次出現的時候,我都呆了一下。他絕對是隻看一眼都能產生萌點的人,而且又會討女生歡心……”
“白翟是妖媚型,天生就是用來吸引群眾眼光的。”我想起很久以前,就有星探找過那時還文弱不夠帥氣的白翟,認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