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眼所見,我真的不敢相信,那麼理智優雅的望竟會為情所困,喝得爛醉如泥!”左野磔託著腮,若有所思的慨嘆著。
“你說,她為什麼會拒絕望?”上野稚側著臉,十分不解。望是所有女子心中的白馬王子:俊美優雅的外表,顯赫的家世,不凡的身手,世界排名第二十二的東京大學法學部最天材的高材生。他實在是想不出什麼樣的女子能夠抗拒得了望!
“你不是說她不是一般的女子麼?!”左野磔睨了他一眼,推開車門跨腳下車。上野稚也緊跟其後。
“望!”左野磔皺著眉看了看海灘上橫七豎八的易拉罐瓶子,輕輕的扶起木野望柔聲喚。十九年,打從孃胎開始便在混在一起,其間有過歡樂有過悲傷,但從來沒見過望這個零落憔悴的樣子,他從來都是他們中間最冷靜睿智,是最不被擔心的一個。
“望,醒醒,回家了!”上野稚擔憂地輕輕拍打他的臉。如果不是磔突然心血來潮的想找望瞭解一下他和那女孩的進展,他們便不會在打不通電話的情況下透過衛星定位追蹤到他所在的這個偏靜的海灘。因為特殊原因,如非特殊情況,他們是不會自動失去聯絡的。真沒想到見到他便是這副醉得不省人事的樣子。
木野望艱難地睜開迷濛醉眼,眼神憂鬱呆滯:“磔,你回來了?”
“嗯。”左野磔點了點頭,輕輕的問:“望,怎麼了?”
木野望自嘲地搖了搖頭:“對不起,磔,你回來我都……稚,你不該帶磔來的。”木野望責備的看著上野稚掙扎著要起來,卻被左野磔生生的按下。
“不要緊,望,會好的。”左野磔輕輕的拍拍木野望的肩膀。順手抓了一瓶啤酒扔給上野稚,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陪我們喝喝!在美國我想死你們了。”上野稚聳聳肩也坐到木野望的身旁。木野望感激地看著兩個好友,他知道他們只是不想讓他一個人難過。人生得一知已足已,何況他有兩個?
不一會兒,木野望支撐不住又倒在一旁。上野稚望著左野磔:“現在怎麼辦?”
“你負責把他送回家!”
“為什麼是我?”上野稚指著自己的鼻子說。
“因為,我明天一早要坐飛機到臺灣!”左野磔站起來,伸了伸懶腰說。
“這麼急?”上野稚不解。
“小綺和浩兩星期前受到不明狙擊,可能與浩最近接的CASE有關。”左野磔的俊臉閃過了一絲冷冽。敢動他左野磔的人就該死。
上野稚拍拍額:“我就知道,你會突然回來肯定有事情發生。要我們處理?”
“我會聯絡你們的!對了,你的車借用一下,望就麻煩你送回家了。”左野磔邊走邊搖著手中的車鑰匙說。
這小子,什麼時候拐了他的車鑰匙他竟然不知?老天!上野稚望著不醒人事的木野望有點兒頭疼,該怎麼樣把他弄回家!
“望,回家了。車鑰匙給我!”上野稚吃力架起木野望,往他白色的BMW跑車走去。
21你是誰?
好不容易才把木野望送了回家後,獨自驅車回家的上野稚已經累得像散了架!他疲憊的走回自己的房間,閉眼倒向柔軟的大床,身上忽然觸及一團柔軟的硬物!有人!他反射性的彈跳起身。下一秒,一隻手已快速扣上對方的咽喉處。
“說,是誰派你來的!”手加重力度,上野稚低冷聲質問。
沒有反抗,耳邊傳來喘息不過的咳嗽聲。
“咳咳……咳……咳……放……放開我……”暗啞的嗓音斷斷續續,宇文風鈴幾乎以為自己要氣絕身亡的時候,上野稚鬆開了她。
伸手把燈開啟,一個睡眼惺忪一面驚慌的短髮女子映入他的眼中,女子拼命的咳嗽著。
“你是誰?”上野稚直起身來冷冷的看著她。應該不是仇家派來的人,如果要下手,這女子早就動手了。但凡練武之人,只要一靠近對方,就知道對方是不是練家子的,只是他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女子不反抗,她明明是有功夫架子的人,為什麼不反抗?
“咳……咳……”宇文風鈴俯著頭努力的咳著,被憋氣憋得一臉漲紅。好不容易才順了順氣,她指著上野稚說:“你是誰?你家人沒教你進入別人房間前應該先敲門嗎?”三更半夜的摸入人家房間,意圖不軌啊?還差點粗暴的擰斷她的脖子。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我的房間?!”上野稚雙手抱胸,強忍著眼中的怒氣。
“我是誰不關你事,請你馬上離開我的房間!”什麼是他的房間?明明是她的房間,還是上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