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親眼所見望月與望像極了的眉目,上野稚真的不敢相信這是事實,五後前那場突如其來的變故差點讓小雨香消玉損,怎麼可能保得住孩子?等等,望月……望月、望月……望,望月的名字裡有望的名字,這是不是說明了什麼?
凌慕羽緊緊的握著手機,難過的不想說話。sky離開了,她的依靠她的溫暖她的幸福,是不是都離她而去了?她究竟應該怎麼辦?她註定要和這個五年前傷她至深,五年後依舊不肯放過她的人糾纏一生麼?
“稚,幫我把她送到我的別墅!”木野望佈滿寒霜的眸看了眼對著手機傷神的凌慕羽,冷冷地丟下句話給有著太多的疑問的上野稚轉身離開。
“望……你去哪?”上野稚看著已大步而去的修長背影,無奈的大叫。
木野望情緒有點失控的驅車極速離開。他很惱怒,雜亂的心緒令他無法冷靜的思考。得知她沒有死,他無比欣喜;可是他又恨她欺騙了他五年,她居然還帶著他兒子嫁作他人婦更是讓他妒忌得發狂。她是他的,五年前是,五年後也是!他不准她是別人的。五年前的事只是一個意外,只是因為他的不成熟才導致事情的變本加勱……
他討厭這樣的自己,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一如五年前一旦對上她,他的理智頓失一樣。想起她握著未能接通的電話泫然欲泣的模樣,他必須用力深呼吸才免強壓住怒氣,握著方向盤的手不自覺的攥得死緊,直至攥得手指發白他也渾然未覺。
車子在不斷的提速,耳邊的風呼嘯而過,這些年來一直不敢去回想的往事電光火花般一一拼接。
遇見她,彷彿是命中註定一般。自六年前在海灘上看到她,那微微憂鬱的眼眸,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他的眼睛就再也移不開了。
那年,她17歲,他19歲。那個寧靜的海岸邊,那個身形清瘦纖弱,寧靜出塵宛若夏日綻放的蓮靜靜迎風立著的絕美女孩,第一次婉轉的拒絕了他,沒有人知道,她為什麼要拒絕他;沒有人知道,她明明早就知曉他的身份,為什麼一直裝作不知。他不知道,為什麼她明明對他有感覺,依舊裝作對他熾熱的感情無動於衷。他第一次知道這世間竟有如此撕心之痛,19年的生命中,他身邊不泛女子,可是心只願為她沉淪……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如果一切停留在最初該多好,他們或許就不用像現在這般互相傷害。
車子嘎然在一座莊園前停下,木野望重重的把頭靠在靠背上,眼睛直直的瞪著前面亮著黃色溫馨小燈的房子。稚早在他去帶望月時就把這個地址發給了他。他鬼使神差的把車開到這裡,就是想看看這五年來她的生活到底是怎麼樣的。看起來不錯不是嗎?這個豪華法國莊園看起來不是一般人家能買得起的,他嘴角揚起冷冷的嘲笑。
五年的法國貴婦生活,看來是讓她非 常(炫…書…網)樂意遺忘日本,遺掉了他與她曾經美好與憂傷的一切,很好,真的很好。心裡的傷口再度裂開,他緊緊抓住方向盤的手指不住的抽蓄,他覺得自己瘋了,這五年的生活讓他變成一個瘋子,不斷的找些東西折騰自己才能休止幾近崩潰的心,即使與她重遇,他還是用這種對自己近乎殘忍的方式折磨自己,明知道她已婚已是事實,他還是要親眼所見,還是逼自已承受這個她已不愛他的事實。天知道,他為什麼要像傻瓜一樣……
狠狠地發動車子,BMW以絕速絕塵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18彼此都圓滿
自從上車後,凌慕羽一直沒有開過口,而上野稚也很體貼的只是安靜的開著車,把五年來所有的疑問都通通壓在心裡。
“稚……”凌慕羽溫柔的撫著懷裡那張蒼白的小臉,低著頭對前坐的上野稚叫。
“怎麼了?”上野稚帶著探詢的目光從後視鏡傳來。
“對不起!”凌慕羽抬起頭對他淡淡一笑,眼眸深處帶著複雜的光芒,這一句對不起,她欠他們太久了。
“為什麼跟我說對不起?”上野稚不解。
凌慕羽沒有答話,只是苦澀地衝他笑了笑,她只是想跟他說對不起,在日本,稚一直都對她很好,儘管他無法瞭解她為什麼離開。
上野稚知道她此時心情複雜也不再說什麼,只是扯了扯嘴角笑,訝異她並不急於詢問這五年來日本那邊的情況,還能那麼沉靜的面對這一切。
“爺爺……他老人家還好嗎?”終究還是血濃於水,她知道自己的‘死’必定是傷了大家的心,可是當年那個情形,她無法不離開。沒有從那高高的樓頂跳下去,而選擇重生,選擇過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