嶺鎮吃過晚飯洗完澡已是十點多。兩個女孩跌跌撞撞把自己扔在床上說再也不想動彈了,羅傑也倒在床上哼哼嘰嘰,無力再搞,一晚又無事。
第三天早上大家都起得很遲,前一天逃命般的遊玩耗盡了全部的體力,四人都顯得懶洋洋。這一天我們決定改做逍遙遊,並且好好體會一下廬山的文化,發一些感慨。
我們先去參觀了美廬,然後做為對比,又去看了蘆林一號。我覺得蔣介石受宋美齡的潛移默化,比毛澤東來得有情調。因此從居住的舒適程度來說,我更喜歡美廬些。當然蘆林一號顯得比較大氣。所以毛澤東就從不軟綿綿地叫江青“打令“,於是就趕走了對宋美齡一口一個“打令“的蔣介石。
緊接著我們到了蘆林湖。張瑜就是從這裡跳下和郭凱敏對遊然後抱在一起。其實從實地看,他們完全沒有必要採用這麼溼漉漉和麻煩的辦法。一座蘆林橋便把蘆林湖的四周連到了一起,既然那麼迫不及待,那麼爭分奪秒,當然應該跑步。如果他們對跑絕對會比對遊更早地抱在一起。且不說跑速比遊速快得多,就是他們之間的陸地距離不見得會比水面距離遠多少。只是游泳會讓雙方曲線畢露,而且不會跑得一身臭汗,可能導演覺得這樣比較浪漫。
然後我們又到了植物園。我唯一記得的《廬山戀》中的片斷就是在這裡。小漩和夏晴倒在草地上仰望周圍群山,我和羅傑坐在她們身邊,四人發了一陣呆,自覺得演繹完這個片斷後走了。
再然後我們到了彭德懷倒臺的廬山會議的會場,歷史太沉重,不提。
我們又到了仙人洞,“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不知怎的,這句詩總會讓人產生上床的念頭,我覺得所有的問題都出在這個“洞“字。我們每人掏一元錢,學著毛澤東在藤椅上坐了坐,遙望群山,感受了一下亂雲飛渡,拍了一下照又走了。
最後我們到了如琴湖,並遊了花徑。我覺得廬山這兩個湖的名字起得真是好聽,如琴,蘆林,琅琅上口,而且湖在山中,湖如其名,彷彿明珠,的確也美。花徑是白居易呆過的地方。這麼長時間來我一直沒發現白居易名字的可笑,偏偏在他的草房裡突然靈光一現發現出他名字的無賴來。白居易就是白吃白住很容易,難怪他到長安,人家最開始告訴他居之不易,後來不得不承認他要住下來是很容易的。白居易在花徑中寫過的最出名的一句詩就是“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我覺得今人要是考證晚熟水果、反季節蔬菜的理論出處,完全可以這麼說:“早在唐代,我們的著名詩人白居易就提出了晚熟和反季節的觀念。”因為他門前的這株桃樹根本就是株晚熟桃樹和反季節桃樹,在別人的桃子都賣光後,他把他的桃子拿下山去賣,一定能賣個好價錢。
對主要景點品頭論足完之後,大家覺得這一天的遊程很輕鬆,既觀賞了美景,又陶冶了情操,還增長了見識,每個人都顯得精神抖擻。
晚上回房,我習慣性地要和羅傑同房,羅傑朝我一瞪眼,哼了一聲,我猛然想起十二點之前是他和夏晴同房的時間。自從他做出這個決定後就一直沒有機會和精力在十二點前和夏晴同房,今晚我實在沒有理由再強佔著這間房了。
但是我認為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羅傑。我把羅傑拉到一邊,道:“真的要搞?”羅傑非常堅定地點了點頭。
我提醒道:“房裡沒有衛生間,沒有水。”羅傑昂然道:“那又怎樣?”我小心翼翼地說:“被單很白,如果夏晴是第一次,鮮血會染紅白被單,這樣太醒目而且也不好睡。”羅傑成竹在胸:“搞紅的那床我睡,你睡白的。”我搖了搖頭:“老婊會生氣。這裡民風純樸、傳統,弄不好會憑這灘血找我們的麻煩。”“什麼麻煩?”“告我們未婚同居。”“憑什麼?”“就憑血。”“我就說是我自己的血。”“什麼血?”“痔瘡破裂的血。”“怎麼又會有乳白呢?”“操,到底是你不讓我搞還是老婊不讓我搞?”我看事已至此,多勸也是無益,便拍了拍羅傑,說道:“你自己拿主意,總之小心為上,別惹出麻煩。”羅傑和夏晴,我和小漩分別進了房。
八十七
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差,隔壁不斷傳來羅傑和夏晴的嘻笑聲、哼哼聲、床板的咯吱聲,搞得我很心煩意亂。小漩捧著一本書坐在床上也顯得心不在焉。我一直根據隔壁的聲音判斷羅傑的程序。
嘻笑是在調情階段。咚的一聲重重壓下是兩人都滾倒在床上。床板不停地響動是兩人滾動著接吻。床板的聲音沒那麼響了,可能是羅傑在撫摸。但我一直無法判斷出羅傑什麼時候開始解夏晴的衣服,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