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仍然一口咬定在兄弟面前搞便搞了,沒什麼可隱瞞的。
最後我賭咒發誓確實沒搞,二人才有些將信將疑地罵我是陽萎。
我對他們罵我陽萎並不介意,俗話說身正不怕影斜,沒有陽萎自然不怕別人說陽萎。於是我告訴他們我和王蘊結束了,結束地很完美。
他們問怎麼個完美法?
我說我們是邊哭邊做從而達到完美的,我從此不會再想別的女人,不會再找別的女人,除了王蘊,我對女人失去了慾望,我萬劫不復。
二人罵我放屁。魏小田更是現身說法,說他當初被陳圓甩的時候也和我有同感,以為自己從此對別的女人陽萎,沒想到沒多長時間就鳳凰涅磐,火中重生了,而且絕大多數時候還是很威猛的,只有在連續做戰幾日後,才略顯疲態。
我說要找到比陳圓漂亮的相對容易,可要找到比王蘊美的卻是很難,二者不可比。泡妞總要一次比一次泡得好,不能越泡越差,因為肯定有個對比。一對比發現不如從前,自然就索然無味,泡不下去。泡妞就象泡茶,妞象茶,自己象水,水要沸騰了才會把茶泡得開,泡出茶味來,水不開,這茶還是不泡的好。
二人繼續罵我放屁。他們說泡妞如泡茶不假,但熱茶有熱茶的品法,涼茶有涼茶的喝法。冬天喝熱茶過癮,暑天卻是喝涼茶更爽。當一個男人一段時間沒有妞泡,慾火上衝嘴角長泡非常熱的時候,完全可以喝一些涼茶。
我終於明白這二人一見我就吹噓如何如何有豔遇的根本原因就在於二人根本不在乎自已的水開不開,只要有茶在水裡他們都可以喝。他們是又兩個的破破,兩個只重數量不重質量的破破。所以他們在讀高中時連上等美女的裙角都沒沾上,這是兩個急功近利的傢伙。
一四六雖然據魏小田和葉波所說,三年來他們學校的女友換了一茬又一茬,且不管他們到底有沒吹牛,反正今年暑假在家我們是三個光棍一點不假。
三人在一起久了,就想玩出點新花樣。我竭力不去想王蘊,想透過瘋狂的遊玩來忘記王蘊。雖然我知道這不可能,但也要努力,哪怕能想得少一些也好,因此我不能讓自己閒著。
我們三人決定到附近的一個小鎮上去玩。小鎮在一個海島上,我們從未去過,但聽說有很好的沙灘,可以游泳,還有剛上岸的海鮮吃。
我們坐上很破的公交車二點多到了碼頭,發現已經退潮,無法過渡。但我們又不好意思回去,怕雄糾糾氣昂昂地出來,灰溜溜地回去,被家人嘲笑做事毫無計劃和打算。於是在碼頭邊找了個破店要了個三人房住下。
店裡沒有蚊帳,只有蚊香。那些蚊子早對蚊香產生了抗體,絲毫不懼。一波又一波的攻擊,晚上三人無一倖免地被蚊子叮得半死。我覺得這情景不會比羅傑野合強多少,但我們被叮與羅傑比起來又很不值,有點被叮輕於鴻毛的意思。更糟糕的是整個房間都瀰漫著一股魚腥味,連被單都帶著股腥味,簡直不堪忍受。三人半夜起來互相埋怨了一番,說因為對方死要面子才會在這遭罪。
第二天,每人都瞪著紅腫的眼,頂著身上的一塊塊紅斑,乘著漲潮,飄洋過海去了。
渡輪大約開了
四十五分鐘到了小島。小島的碼頭也是髒亂,仍然散發著腥味。小鎮就在碼頭邊。吃過午飯,我們找了輛三輪摩托向小島的深處進發。
越進去,才慢慢地覺出小島的美來。一條窄窄的柏油路向沙灘伸展過去。兩邊都是小山,山上的樹雖不高,但也長得濃密。路上沒什麼人,我覺得只要是人少的地方,哪怕一般的景點都變得美起來,再漂亮的景點,如果人山人海那也沒什麼看頭。因為你沒有足夠的空間和足夠的從容去體會那種美。
小島的最美部分就在沿著外海那面的岸邊。那裡怪石嶙峋,海水千百年磨礪著這些礁石,按照自己的喜好,不停地改變著石頭,直到今天的樣子。所有的石頭都千姿百態,這些石頭又與岸邊的山連成一體,分隔著沙灘,所以常常沿著岸邊拐過一大塊巨石又會發現一片很白很漂亮的沙灘。石頭和沙灘之外是一望無際的碧海和幾點的白帆。來這的人不多,可能是宣傳不夠的原因,但景緻卻是絕佳。我希望這裡永遠這樣下去,不要來太多的人。等到沙灘上都躺滿了白花花的肉時,這裡景色又變味了。
見美景如見美人。我們三人非常興奮地在沙灘上跑著喊著。王安石講得沒錯,只有在一些人跡罕至的地方才會有一些真正的美景。而且既然覺得美景如美人,我們自然就會有一些非常私底下的不良的想法。我們三人沿著岸邊一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