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到沙灘野炊的方式,進行我們的第一次見面。
在這個星期,我們八人一起到美髮屋修了一下頭髮,週五的晚上八個裸體又一起衝了個涼水澡在浴室裡狂吼了一通,熄燈後床板又象那天見到菲菲內褲一樣,此起彼伏地響了好一陣。到了週六早上,天剛矇矇亮,不知誰動了幾下床板,於是全宿舍都醒了過來。因為週六的見面,我們八人整個星期的行動都很整齊劃一。
洗漱完畢,吃過早飯,大家一字排開在走廊上張望。最初每個人的姿勢都是這樣的:兩個前臂搭在欄杆上,腦袋一律右轉,眼睛無論視力好壞,無一例外地望著不遠處綠樹濃蔭下拐彎處的水泥路。
過了一會開始採取自由姿勢。破破一直保持著興奮喘氣的狀態;陳熱不停地擦著手掌;宮沉再也不沉默,兩眼一反常態地放著光,仍然興奮地有點兇;湯寧則是兩隻小眼不停地亂轉;土匪則乾脆把我們準備好野餐用的啤酒開了一瓶自個猛灌;羅傑一個勁地張著嘴傻樂;李文則以咽口水的方式使自己對路口的情況保持著清醒;我揹著吉它,不住地調絃,使音調保持在最準的狀態。
在焦急的等待中,冷不防陳熱蹦出一句:“要是都很醜怎麼辦?”大家全傻眼了,這幾天盡顧著憧景美好,一點也沒想到最差狀態的出現,可箭在弦上,卻是不得不發了。我說:“就算全都是無鹽也得忍了,過了今天再做打算。”大家點頭表示贊同,唯有破破說若全是無鹽,要我把他的那份給承擔了。
如此等了半個多小時,我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