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殊看作小白的表現之一。諸如此類林林總總,不過憑心而論,他倒也不失為可愛聰慧。
一日下晌極熱,有個匠人中暑昏倒,東家看在近日趕工進度還不錯,就放了匠人短工小半天假,歇息避暑。工匠們回家的睡覺的買東西的,一會兒院子裡人就散了個乾淨。易靈殊不怕熱,便在井邊汲了水洗衣。這裡沒有洗衣粉肥皂,都是用皂角木灰,易靈殊一時也沒找這些東西,便只用清水揉搓幾下,權做跟水打個招呼走走過場。那少年給昏倒的人送了碗解暑湯,看到她漫不經心地搓洗,立刻走了過來教導道:“你這樣不行的,去灶下取點灰洗。”
易靈殊看他又來熱心管閒事,想起那幾個包子,只低著頭微微一笑,管自搓兩把準備擰乾。
“唉,你這人,不會還不聽人勸。”那少年不由分說地扯住了她的衣服,甩進了木盆:“等著,我給你取來。”
“......”易靈殊無語,這個人怎麼這麼......小白?
他很快就回來了,果然手攥了兩把灰,迅速抹到了衣服上,易靈殊看著好好的衣服上幾抹黑道子,也不由額掛黑線。
那小白見她盯著衣服沒動靜,立刻道:“你是女人,不會這些也平常。我幫你好啦。”說著挽下袖子就動手洗了起來。
!納夏的男人沒有過多規矩束縛,果然更具活潑熱情的天性。不過,讓東家兒郎無故給自己洗衣也不合適,易靈殊阻止道:“不用了,我自己來。”
小白並不放手,倒用力一扯:“客氣什麼,包我身上了!”此時易靈殊也扯住了衣袖,兩邊同時較力的結果,是“嘶”的一聲,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