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額,起身倒了一杯水,遞給不明所以的睜著眸子看著他的安若,煞有其事的說,“就算你不餓,也應該渴了吧,喝杯水在繼續。”
他不說她還沒發現,昨晚他們……運動了這麼久,她的肚子早就空了,而她也是被餓醒的,只是剛才發生了太多的事,奪取了她的注意力,所以她才忘記了這麼一件事,現在她感受一下,才發現她都快餓的胃痛了,她捂著胃部,輕睨了眼辭煦哲,向廚房走去。
看著她的身影,辭煦哲挑眉,悠然的坐在沙發上,“雖然這裡有廚房,但自己煮還是不方便,還是叫餐吧。”
安若頓了下,挑挑眉,“你請客?!”這裡的一頓飯可是她平日裡幾天的開銷了,她很窮的,吃不起。
辭煦哲聞言,挑挑眉,美玉偶回答反而說了一長串的話,“安若,你應該多看一些法律檔案,特別是關於婚姻方面的,不然我怕你會吃虧,我也知道我給你的卡你沒怎麼用過,怎麼?想借這個好跟我劃清界限?”
安若皺眉,辭煦哲是不是因為剛才的事惱怒了?怎麼沒事跟她說這個?這個跟她用餐有半毛錢關係麼?不過他不說她倒是差點忘記了他給過她卡的事了,不過,她不用並不是因為他說的劃清界限而是她覺得她沒什麼立場用他的錢,他們的雖是夫妻,但夫妻的情分卻一點也沒有,她臉皮雖厚,但也是有自己的矜持的。
辭煦哲不理會她迷惘的小眼神,徑自的拿起電話叫了餐。
安若看著,不禁的笑得有些狗腿,壓根兒不明白辭煦哲剛才說的話的含義,她只知道這個酒店裡的餐點非常美味,當然也很貴,所以她吃不起,能吃到免費的餐點,她賺到了,能不高興嗎?
小傢伙看著笑得一臉得意的安若,眼兒不明所以的眨呀眨的,看到安若撩到脖頸後面的頭髮,前面纖細的脖頸露裡出來,看到她白希細膩的面板上,青紫交加的吻痕,小傢伙脫掉拖鞋爬到安若身邊,擔心的說道,“媽媽,你的脖子怎麼了?是不是被蟲子咬了?痛不痛啊?”
小傢伙的話將兩個還冒著火藥味的大人從戰爭中拉了回來。
安若聞言,小臉倏地就紅了,看兒子竟然還扒著她的衣領研究著,小臉頓時像個煮熟的蝦子,紅透了,瞥了坐在她身側挑高了眉頭的辭煦哲,頓時惱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後忙抓住小傢伙亂動的小手,支支吾吾的說,“媽媽……沒事,銘銘別擔心,也不痛……的。”
“可是……。看起來很痛的樣子啊。”小傢伙說著,眼兒在辭煦哲的身上轉了一圈,有模有樣的皺起眉頭分析道,“昨晚媽媽不是跟爸爸一起睡的嗎?怎麼爸爸就沒被蟲子咬呢?”
“呃——小孩子別問這麼多……”兒子的話讓安若不淡定了,嘴角抽了下,這個……。她該怎麼回答?難道要她跟小傢伙說根本就沒有什麼蟲子,就算有也是一條大餓狼,而那個大餓狼還是他爸爸?
“可是老師說要不恥下問,這樣才能學到東西的。”小傢伙是個乖寶寶,說得無比的真誠,簡直讓安若感到無地自容起來了,連耳根都紅了。
辭煦哲看著安若難得的臉紅,眼底的笑意更加深了,片刻才笑著說道,“蟲子喜歡你媽媽不喜歡爸爸,爸爸也沒辦法啊。”
“是這樣子啊?”小傢伙似乎相信了,但眼底似乎還有疑問,這時這時卻有人敲門,打破了他的想接下來的十萬個為什麼。
安若咬牙瞪了辭煦哲一樣,丫的,都是他害的,要不是她,她能在兒子面前這樣子丟臉麼?!
辭煦哲起身往門口走去,似乎身後長了眼睛一樣,回眸對安若挑挑眉,嘴角漾開的笑意連綿不斷,安若看著,頓時像觸電一樣,身子顫了下,頓時心虛的別過臉,不再看辭煦哲。
只是……她按住胸口的位置,那跳得異常歡快的心又是怎麼回事?若於安人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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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辭芊語咬著小嘴,大眼可憐兮兮的瞅著拉著她的行李的辭煦哲,“哥,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步不要把我趕回去好不好?我想留在這裡玩玩再回去。”
她今天早上說的是氣話,因為她自認對於安若的事,她自知自己做得太過分了,她也很後悔她竟然做了這樣的事,她不敢想象如果那個男人真的對安若怎麼樣的話,事情會怎麼發展,先不說辭煦哲,就安若而言,她也肯定不會放過她!特別是在知道她竟然跟言淨熾很熟之後,如果被言淨熾知道了她竟然會這麼惡毒,他肯定不會喜歡她也肯定不會原諒她的。
辭煦哲睨了她一眼,冷聲警告,“昨天的事,我可以不跟奶奶說,不過如果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