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境要比她好很多,老家在一個省會城市,父母是大型國有企業的職工,很是有些背景,但也是外地的,有些鞭長莫及的味道。但還是出力把兒子弄到了上京一家很不錯的公司,薪水待遇都很不錯,只是經常外派。
李然男友對現狀很滿意,一心籌劃著買房結婚。
“拿什麼結婚,結了婚難道住在這種55平米的一室一廳裡,現在可以湊合,有了孩子呢,怎麼辦!”上京房價貴的嚇人,她並沒有誇張。
“即便是現在這種房子,這地段,沒有100萬也不要想買房。100萬,我們兩個的工資加一塊也得掙20年。”她略顯疲憊的聲音帶著一絲絕望。
她這樣的心態,男友的滿足便成了不思進取。但凡女子無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功成名就,何況李然這樣好強。
所以即便感情很好,也總是打打鬧鬧。
她會跟福慧說這些,大抵是覺得福慧感情事業皆不順,容貌也不出眾,方方面面不如她。
她面對福慧,有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再後來,添了一些怨恨。
她曾含蓄地介紹男朋友給福慧。
只是不知是男方太含蓄了還是福慧幾十年如一日的遲鈍又或者她根本是沒往那方面想像。
不冷不熱的拖了一段日子。
後來男方開始發資訊噓寒問暖。
福慧饒是再遲鈍,也開始明白人家不是要做朋友那麼簡單,再有簡訊看過便刪且絕不再回。
如果一件事情本就沒有開始,那根本就談不上結束,在福慧的認知裡這是件完全沒有可能開始的故事,所以結局不過雞肋一枚。
福慧無所謂,可男子大抵覺得被拒絕的很沒面子,見面時有些尷尬,她不擅長處理這種事情,人家以尷尬,她便遇加的不知所措,臉紅地低著頭,氣氛冷的方圓一米之內簡直冰工廠。
這次的事情大抵讓李然覺得福慧有些不識好歹,對她的態度開始惡化。
福慧也深覺自己處理的不好,對她話裡話外暗藏的譏諷一笑而過。
後來又發生一些事情,最終促使她搬走。
像往常一樣,吃完晚飯,福慧收拾好下樓丟垃圾,在玄關換鞋的時候問,“我去超市買冰淇淋,你們倆個要什麼口味的?”
“香芋。”
“草莓。”
怕他們等,福慧匆匆丟了垃圾,一路小跑到最近的便利店買了香芋、草莓、哈密瓜三盒冰淇淋,又加速度地跑回家。
客廳裡,電視裡播放著曖昧的碟片,沙發上兩具交纏的肢體。
福慧尷尬的手足無措,倉皇逃串!
這樣反覆幾次,福慧坐在沙發上都覺彆扭。
最終搬出去。
寧願交多幾倍的房租,再不願與人同住。
才不過幾個月前的事,可福慧覺得自己離那樣的生活已經很遠。
可是聽到她們真的分手,她還是有些吃驚。
福慧陪著寒暄了一會,李然拖著她分外熱情,福慧覺得莫名其妙,但她從不會當面讓人難堪,忍著性子等她說完。
一輛黑色的奧迪停在她們面前,一位中年男子下車向她們走來。
福慧隱約明白了。
眼前的女子笑顏如花,拖住中年男子的手臂“我現在的男朋友,姓秦。”轉頭又道,“我以前的舍友,江福慧,現在藍瑟工作。”
男子的衣著考究,一看便知價值不菲,只是無論多麼好的衣飾都掩飾不住發福的體型。
“哦,”男子沉吟一笑道,“聽說藍瑟要易主,將要接手的鼎豐國際的老闆倒是跟我有些交情,我可以交代讓他順帶照看你一下。”成功人士大都喜歡炫耀自己的成功,唯恐有人不知。
“不勞秦先生費心了,我一介小職員,一年見不到大老闆一次。”社交禮儀,都是些虛詞,她還沒笨到當真。
男子抬手看錶,她識趣地告辭,李然言辭親切地說:
“福慧你住現在住在哪裡,我們送你回去。”
福慧縱然相信她相送的真誠,卻無意再當她幸福宣言的聽眾。這世界上總有人希望從他人羨慕的眼光中證明自己的幸福。
已告別過的郭品言不知何時出現,望著告別的三人眼含笑意,喚了一聲“福慧。”頓了頓又問“你朋友?”福慧驚奇他竟然記得自己的名字。其實記不住是很正常的,她從來不覺得自己是那種讓人看一眼就印象深刻的漂亮女子。
可是他現在這個舉動委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