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最瘋狂的一次,他記不清已經多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
看著躺在自己臂彎裡閉眼熟睡的花朵朵,他側過身在她額上輕吻了一口,然後慢慢地抽出自己的手臂,倚著床頭點了顆煙。
“過幾天我去美國了,你再想要了,可怎辦?”
瀰漫著煙氣的四周,花朵朵突然睜開眼,一瞬不瞬的看著身邊的男人。
季川愣了一下,之後伸手將她摟在懷裡,任憑花朵朵兩手環著自己赤、裸著小腹,她小手留戀般的撫摸著上面結識緊湊的腹肌,又繼續道:“你這個喂不飽的傢伙,每次都要那麼多,如果我真走了,沒有女人,你能受得了嗎?”
他臉色驟然陰了下來,一把推開花朵朵,生氣的俊臉上爬滿慍怒,“你再說一遍!”
“聽不懂嗎?你又不是傻子,別裝了!”花朵朵順勢坐起身,扯過一邊的薄毯裹在身上,兩手將怦亂的長髮整理了下。
她還沒等把頭髮完全整理好,季川暴怒的上前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疼的花朵朵失聲叫痛,“啊,好疼啊,你放開啊!”
“花朵朵,你什麼意思?還想不想處下去了?不想處就直說,少弄那些沒用的!”
花朵朵咋舌的驚住,她有說錯什麼嗎?對於季川這類的種豬,身邊缺了女人,能行嗎?
於是乎,花朵朵鼓著腮幫,目光幽怨的瞄了他一眼,苦大仇深的吸了口氣,“唉,我不過是實話實說,你至於那麼激動嗎?更何況這種事,說來不是也正常麼?”
“正常你妹啊,花朵朵,你腦子是他媽進水了吧!”季川可謂是勃然大怒,他生平最討厭兩件事,一件是別人質疑他的性取向,其次就是被喜歡的人懷疑。
雖然他長得確實很帥,英俊瀟灑的同時還風流倜儻,可謂是玉樹臨風,人見人愛,可是即便如此也不能招惹那些有‘同志’癖好的大叔們追捧吧,所以關於他性取向的問題,曾經一直備受季川反感,不管任何人,甚至包括季雷發只要是問到這個事上,他就跟踩了地雷似的,瞬間火冒三丈。
“生理需要,不正常嗎?只是你的生理需要比一般人要強那麼一丟丟,所以……”
“所以什麼?”季川追根問底,不過從花朵朵閃躲的目光上來看,這後半句估計也不是什麼好話。
見她吞吐的一時也說不出來什麼,季川動怒的濃眉皺了皺眉,赫然一個挺身,將她壓在了自己身下,花朵朵沒怎麼注意,突然身下一陣腫脹的疼,被塞滿的感覺遍佈整個身體,他邪笑著故意在她耳殼旁吹起,“怎麼不說話
了?說啊,嗯?”
道完最後一個字,季川加緊了身下的動作,撞的花朵朵渾身都要散架了,疼的她尖叫不止,“啊,停下,快停下……啊啊啊……”
“那你說是不說?”他審訊逼問。
花朵朵無耐的低了低頭,“嗯,嗯,我說,所以你才會招惹那麼多女人,四處獵豔,還總是嫌不夠……”
剩下的話沒等說出口,就在季川接下來的動作中徹底結束,取而代之的是花朵朵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充斥著整個房子。
“你是傻子嗎?就看不出來我愛你?”季川猛地坐起身,放開了她。
他突然心裡涼了半截,相處這麼久了,他什麼性格,難道說她還不瞭解嗎?雖然他曾經確實有過很多很多的女人,可是真正動感情的,又能有幾人呢?
花朵朵磨蹭了下,接著也坐了起來,她換上了件紫色蕾絲花邊的睡衣,吊帶低胸裝,因為是最小碼的緣故,所以襯托的她身形曼妙多姿,一點也看不出胸部單薄,反而襯托的整個人如小精靈一般,活潑中又帶著一份嬌媚。
她光腳踩著地板,屈膝爬到他身邊,從身後兩手環住季川的腰,腦袋耷在他肩膀上,嘆息的道:“老公,你愛我嗎?”
“煩死了,別問這個問題!”季川正在氣頭上,一時懶得理她。
花朵朵心裡疼了下,抬起頭努力強撐著抿了抿唇,“你是愛我的,對吧?我也一樣,我也很愛你,季川,我想……”
“別說了,我不想聽!”季川心煩意亂的站起身,扯過搭在床邊的襯衫,準備穿衣服離開。
“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根本就不想去什麼美國,我也沒什麼大的志向抱負,我只想簡單的找個男人嫁了,做個賢妻良母,好好的過一輩子,川,或許我們……”
她還是沒等說完,季川停下了穿衣服的動作,面色冷然的上前,兩手抓著花朵朵纖細的胳膊,猩紅的雙目看的她心裡突突的,有些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