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燻小姐是好人，您別錯怪她了。”
葉墨笑了一下：“怎麼個好法？”
真相
像是受到葉墨表情的鼓舞，小保姆鼓起勇氣道：“林燻小姐人很好，在家裡也不欺負人，有時候還會進來幫我端飯燒菜，有些東西她說用不到，還給了我。那天晚上她整理東西，我也不知道葉少要讓她走，不然的話，我就是同她多說說話也好……”
葉墨眸光一閃，捕捉到一絲異樣：“晚上？”
他跟林燻是在中午吃的飯，晚上的時候，林燻不是早就走了嗎？
小保姆一點也沒有發現葉墨的臉色，繼續說道：“就是林燻小姐走的前一個晚上。那天我給林燻小姐送夜宵，看到林燻小姐已經在整理東西了。我看她忙，也就沒打擾她。”
葉墨狹長的眼角眯了起來，事先，他並未透露過那方面的意思，而且，那晚是子語在他耳邊說讓林燻走的他也覺得有點生厭，順水推舟答應下去，第二天才決定下來讓她走，而她，豈能料的那般準確？
“她還說了什麼？”葉墨手指敲著梨花木的桌面，眼神漸漸深刻起來。
“林燻小姐說您要趕她走，所以早早在整理東西了。”
葉墨的眼神微妙起來，他抬起頭，看著小保姆，說道：“我沒在家的時候，她是什麼樣子的？”
“林燻小姐一直都很安靜，只有子語小姐和您出去的時候，才會玩得很晚。”
“玩得很晚？”
“就是看電影啦。”小保姆唯恐葉墨誤會，解釋道，“林燻小姐會跟夏凌少爺一起看電影，看到很晚才回去睡覺，有時候他們兩個還會打打鬧鬧的，玩得可開心了。”似乎想起了那時候的日子，小保姆眼角明亮起來，嘴角洩露出一絲笑意，“不過我很不明白，為什麼當您回來了，林燻小姐總是要跟子語小姐爭您，還會跟你吵，只有您和子語小姐不在的時候，她才會很平靜。”
葉墨垂眸下去，看著漸漸冰冷的銀耳粥。
也就是說，在他和子語不在的時候，她一直過得很高興？
可這也說名不了什麼，他們在醫院吵了一架。再說，隱瞞著他懷上孩子，就這條罪責，就可以讓林燻死無葬身之地了。
“那，子語在家的時候，林燻跟她相處的這麼樣？”
小保姆想了想，才道：“林燻小姐很少出來，子語小姐在的時候，她和夏凌少爺都是在房間裡的。”
“哦？”葉墨問道，“很少出來？不會找子語的麻煩？”
小保姆瞪大眼睛：“林燻小姐從來沒有找過子語小姐的麻煩。葉少是聽誰亂嚼舌根說的？”
“沒什麼。”
葉墨垂下眸，無意識的敲著桌面。他是一直聽子語說林燻欺負她的。雖然沒有當面看到，但是林燻那種囂張的氣勢，跟柔柔弱弱的子語比起來，說是欺負她，他怎麼可能不信。
再加上故意隱瞞懷孕這個先例，到最後，他才會這麼快就把林燻趕了出去。
小保姆看著葉墨，嘴唇動了一下，似乎是感嘆了一聲：‘林燻小姐人真的很好，一點也沒有主人的樣子，一直都和和氣氣的。唉……”她真的懷念林燻在的時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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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做飯燒菜，葉墨在的時候還好，子語都會吃，但是隻要葉墨不在了，子語的大小姐脾氣就上來了，有時候不吃，有時候又讓她重做，一邊怕她餓了，一邊又怕她告狀，真是苦不堪言。
小保姆嘆了口氣，哀聲道：“林燻小姐在就好了。”
葉墨沒想到小保姆對林燻這麼忠心，那女人手段玩的這麼好，竟然連他的下人都收買了。
“不是有子語麼，”葉墨端起銀耳湯喝了一下，看了小保姆一眼，“她在家，服侍一個人總比服侍兩個好吧？”
小保姆哪裡敢說未來女主人的壞話，張了張嘴，低聲說了一聲“我去洗碗了”，就跑掉了。
葉墨若有所思的看著小保姆離開的身影，回憶起對方的話，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哪裡不對勁起來。
手裡的銀耳已經冷透，他嚐了一口就放下了，雖然回來的時候並沒有吃飽，但是現在是絕對也吃不下了。
到底是哪裡，不對勁？放下手中的湯碗，葉墨起身走進了那間已經被林燻整理的空蕩蕩的房間。空氣裡的淡淡的檸檬香，已經再也沒有林燻留下的任何味道，就像是那個人沒有存在過一樣。
躺在床上，葉墨關了燈，睜著眼睛。他竟然一絲睡意也沒有。
他想起那日林燻的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