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希望他能夠永遠的消失,或者讓她自己消失也可以,總之眼不見為淨!
“五分鐘後到我房間來!”費逸寒甩開艾思語,大步朝別墅內走去。
去他房間?艾思語不禁瑟縮了一下,他到底又想幹什麼?
五分鐘後,艾思語忐忑不安地趕到費逸寒的臥室,敲開了他的房間門。
“請問有什麼事嗎?”艾思語問。
費逸寒端起茶几上的黑咖啡抿了一口,眼光從杯子上方越過,打量著她。
“明天的舞會,你應該知道怎麼做!”費逸寒說。
“我……不知道。”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艾思語抗拒性地應了一聲。
“不知道?那用不用我來教你?”費逸寒劍眉微挑,放下手裡的咖啡杯,繼續說道:“不過,以你昨晚的表現,我不認為你還需要學些什麼!”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艾思語適口否認道,卻明顯底氣不足。想到昨晚自己竟然主動逢迎這個冷峻的男人,她就羞憤得想要咬舌自盡。
“哦?聽不懂是嗎?”費逸寒站起身來,龐大的身軀一步步逼近艾思語,“需要我做些什麼來讓你恍然大悟嗎?”
“你想幹什麼?”艾思語警覺地往後退。
“怎麼,想逃?你昨晚索求無度的樣子還真是迷人,原來你也可以那樣*地呻吟……”
“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艾思語緊緊捂住自己的耳朵,猛搖著頭低吼道。
“想起來了?”費逸寒大手一伸輕而易舉地扼住了艾思語的細腕,將她禁錮在自己懷中,“女人,你最好乖乖聽話,否則我將毀滅你最在乎的東西!”
。。
第一百二十一章 罌粟花【下】
艾思語緊咬著嘴唇,眼淚在眼眶中顫了幾顫,她強忍著不讓它掉下來。
我不哭,我絕不會哭的!
女人含淚咬唇的樣子,帶著幾分倔強,帶著幾分不甘,想起她昨晚染滿情慾的迷離眼神,費逸寒忍不住低下頭霸道地攫住了那張柔軟的粉唇。
“唔——”艾思語下意識地推開他,雙手卻抵在他結實的胸膛前動彈不得。
費逸寒強勢地掠奪艾思語口中的芬芳,大手隔著衣物揉捏著她胸前的渾圓。黑色的瞳孔漸漸緊縮,欲*望的火焰越燃越烈。
“譁——”伴隨著衣衫碎裂的聲音,艾思語身上那件長袖外套像一隻只翩飛的蝴蝶孤零零地落到了地上。
費逸寒將她重重的甩倒在那張大床之上,繼續著剛才瘋狂而熾烈的吻。
突然,他微眯的雙眸無意間瞥見了艾思語左胸上的那一記吻痕,他攸地停下了所有動作。
昨晚他明明已經儘量注意,結果情慾高漲的他還是不可避免地在這個女人身上留下了痕跡。
明天的遊輪舞會,這樣的痕跡絕不允許!
放開艾思語,費逸寒拿過床頭的電話,賦有磁性的聲音低沉開口道:“現在立刻帶一個紋身師過來!”
艾思語迅速抓起床上的被子擋住身體,瑟縮到床的一角,警覺地看著費逸寒。
他要幹什麼?
半個小時後,齊飛敲開了費逸寒的臥室門,“夜叉,你要的紋身師帶來了。”
“嗯,帶她下去,在她身上有痕跡的地方紋上一朵Somnus!”費逸寒冷然地吩咐道。
什麼?紋身?艾思語驚慌地抬起頭,為什麼要給她紋身?
“是!”齊飛點頭道。接著一把抓過瑟縮在床上的艾思語。
“幹什麼?為什麼要給我紋身?我不要!”艾思語死命地掙扎著,費逸寒這個惡魔究竟要幹什麼?!
齊飛輕輕一撈,便將掙扎不停的艾思語扛上肩膀,帶了出去……
許久,麻藥散盡。
艾思語感到左胸像被火燒般灼痛,她輕輕解開身上的睡袍,埋首一看,一朵紫紅色的罌粟花正赫然紋於左胸內側,剛好覆蓋住之前費逸寒留在上面的那一記吻痕。
罌粟花,拉丁學名Somnus。秋播春開,在每年初春就會綻放出熱烈的花朵。薄如蟬翼的花瓣,雖不及鬱金香的磅礴,卻也有種動人心絃,令人側目的明豔。
人們喜愛它,因為它有著美麗的花朵;同時又害怕它,因為它的果實中有種令人致命的毒。
正如費逸寒,外表俊逸,灑脫,集世間所有完美於一身,可是身上卻蘊藏著巨毒,一旦染上就會萬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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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遊輪舞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