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
用手拍了拍艾思語的臉頰,見她毫無反應,滿臉通紅停冒著虛汗,費逸寒退出了她的身體,穿上浴袍,拿起床著電話
“叫暗夜會的杜醫生過來一趟。”冰冷的聲音哈哈著齊飛。
半個小時候後,杜醫生趕到了費逸寒的別墅。
替艾思語詳細診斷之後,為她打了點滴,開了藥。
“她死了沒有?”費逸寒坐在臥室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輕啜著手裡的咖啡,不帶任何感情地問了一句。
“不至於那麼嚴重,只是因為感冒發高燒昏睡過去了,打完點滴,吃點藥,等燒退下去就沒事了。”杜醫生詳細解釋說。
“嗯,你可以走了。”費逸寒微微頜首。
“是,夜叉!”杜醫生恭敬地對費逸寒點頭說,收拾好醫藥箱,走出了房間。
費逸寒站起身,踱步到床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艾思語。
和他ML過程中暈過的女人,她似乎是第一個,而且竟然是兩次!
前一次因為痛,而這一次則因為病,這個該死的女人真麻煩!
“羽墨……”艾思語呢喃出聲。
“羽墨,我好愛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嗚嗚嗚……”
“羽黑……你不愛我了嗎?羽墨……”
艾思語不停地囈語著,含混不清,卻始終叫著季羽墨的名字。
費逸寒微眯起冷眸,臉上浮現出一抹深深地嘲諷。
愛?什麼是愛?在這個弱內強食的世界裡,只有權利‘**與金錢!
愛,是人類最卑賤的情感,是人生的絆腳石,他的生命裡絕不會有這的出現!
。。
第一百零一章 玩偶
海天交接處,一輪半墜的落日悠悠晃晃地懸在海平面上,隨著那一浪浪翻湧的海潮浮沉著漂移盪漾。
海濱上的夕陽,似乎妄圖將一切的美好都停駐在這變幻的時間和空間裡……
當艾思語輾轉醒來的時候,已經臨近第二天的傍晚,她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
全身痠軟無力,四肢彷彿散了架。艾思語費力地支起虛弱的身體,用舌頭舔了舔乾裂的嘴唇,感覺喉嚨赤痛得猶如一團火焰在燃燒。
伸手揉了揉突突跳動的太陽穴,側過臉看向窗外,赤紅的晚霞正釋放著最後的妖冶,艾思語攸地瞪大了雙眼,混沌凌亂的意識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從她盛裝參加季氏企業的紀念酒會到遭遇流氓被齊飛解救帶回費逸寒的海邊別墅,再到費逸寒對她肆虐地侵犯……
一幕幕就好像電影倒帶般自動回放在艾思語的腦海之中。
環顧了一下空無一人的房間,這裡並不是費逸寒的臥室。抬起頭看向頭頂上那盞熟悉的水晶吊燈,讓她確定了自己此刻正身在四樓的客房裡。
自己究竟是怎麼暈過去的,又是什麼時候離開費逸寒房間的,她完全沒有了印象。
掀開被子,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踩著冰冷的木質地板來到房門前,艾思語試探性地擰動房門把手,以之前被禁錮的經驗來看,這扇門應該是被反鎖的。
咔嚓——
當房門隨著把手的轉動被開啟的一瞬間,艾思語微微皺了皺眉,感到有些意外,卻沒有半點驚喜。
因為她知道,即使房門能夠開啟,也不意味著她可以輕易地離開這裡!
晚霞的餘光透過一樓客廳裡那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透射進來,使整個客廳都鑲上了一層金色的光邊。
費逸寒坐在客廳中央的真皮沙發上,均勻而修長的手指靈活地敲擊著手提電腦的鍵盤,冷峻完美的臉上即使映上了柔和的霞光也似乎融化不了那一股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冰寒氣息。
“你,醒了?”費逸寒頭也不抬的說了一句,低沉的聲音沒有任何溫度。
艾思語愣在別墅電梯的出口,他似乎早就料到她會下來。
“請問,我可以走了嗎?”艾思語問,聲音平淡而鎮定,心如死灰的她已經沒有了任何畏 懼“炫”“書”“網”。
費逸寒停下手裡的動作,抬頭掃了艾思語一眼。
面前的這個女人,赤腳站在客廳裡,身上裹著寬大的浴袍,臉色蒼白,猶如大雨洗劫之後搖搖欲墜的白梨花。
“走?你認為解救之恩,你已經報答完了?”費逸寒抬了抬劍眉,悠閒地斜靠在沙發上問。
“你要的報答我已經給你了,你到底還想怎樣?”艾思語緊緊握起拳頭,強壓住滿腔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