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了下他的肩頭,“你現在的表情明顯就是恨不得衝進去,不管你承不承認,潛移默化中你對她已經有了好感。”
葉益清冷笑著眯起雙眸,“我對她……”
李斯嘆著氣,用力搖了一下葉益清的肩,“益,你不要再想過去的事了。
其實你和她都是兩個童年有著陰影的人。
這些年雖然你困在那場可怕的噩夢裡無法擺脫,但她也好不到哪裡去。
這幾年她自食其力,籌備學費和生活費。
不可否認,她確實是個好女孩。”
葉益清輕抿起唇,不置可否。
李斯苦口婆心地勸解著,“這次她寧可跳樓也不想再和你繼續下去,這足可以說明她對你已經忍無可忍了。
如果不想失去她的話就聽我的,不要再逼她,這樣只會讓她的心離你越來越遠。”
“我玩弄的是她的身體,我對她的心沒興趣。”
葉益清冷峻的臉上泛著張狂的陰譎,“她最在乎的東西掌握在我的手裡,除非我玩夠了,玩膩了,甩掉她、。
不然她永遠也擺脫不了我。”
“益,你瘋了?”
李斯驚詫地大叫著,“你擁有她的人有什麼用,心不在你身上,困她一輩子你覺得有意思,很好玩嗎?
你這樣的做法,明明就是一個失去理智的人……”
“理智?”
葉益清的表情添上一抹不屑,“我不需要理智。”
李斯實在聽不下去了,他忿忿地揪起葉益清的衣領,“如果我不是你的好友,我現在真想一拳揮過去打醒你。”
“李斯,我不想聽你說這些,我先回去了。
如果你覺得她可憐的話,你留下等她出來。”
葉益清拍開李斯的手,整了整微皺的衣服,嗓音裡是一貫的冷漠無情。
“你這個傢伙……”
李斯還想說什麼,葉益清沒有與理會,他轉身疾步跑向醫院的出門,迎面碰上江銘。
“總裁,手續辦好了。”
“知道了。”
葉益清停下了腳步,側頭瞥了眼治療室的門,門口已經沒有李斯的身影。
看來他是走進了治療室了。
“一會結果出來了,你詳細記下來,立刻打電話告訴我。”
出了醫院,外面已經快五點了。
葉益清輕易就看到自己的那輛跑車停在門口,這是江銘特意從別墅開過來的。
他掏出西服褲袋裡的鑰匙,按了下按鈕,隨後跨步上了車。
周圍的一切都是靜默的,效能極佳的跑車無聲地駛在寬敞的街道上。
☆、大難不死6
馬路兩旁的路燈和車前明亮的燈在眼前投射出明亮的世界。
可這些在他眼裡看來還遠遠不及,夜晚的降臨對於他來說是噩夢的開始,。
心底的那隻恐懼的惡魔鑽了出來,黑暗的觸手緊緊盤踞在心頭,攪得他夜夜無法安然入睡。
他咬牙壓下這種無法控制的感覺,用力踩下油門,跑車飛箭般疾馳在街道上,很快就到達了珠江國際大酒店。
乘上專屬電梯直升上頂樓的總統套房,他發洩般關上門,隨手解掉一身的束縛,迅速跑進了浴室。
熱熱的水流沖刷在健碩的身體上,他企圖藉著蓬頭帶來的熱量驅散去心裡的陰霾,直到全身發熱,發燙,感覺不到心底那股恐懼之後,他才隨意在下身圍了條浴巾走了出來。
沉穩的腳步如同無聲獵豹一樣在地毯上踱步,他習慣性地在酒臺上拿了瓶伏加特,給自己倒了一杯。
剛抿了一口突然想起了第一次他遞給這杯酒給那個劉晨瑩的情景,想到那晚的火熱,那具充滿了誘惑的身體和雪亮的肌膚,胸腹間升起一股熟悉的燥熱。
怎麼會突然想到那個沈香遠劉晨瑩,他粗聲低咒著。
一口氣抿掉杯中的烈酒,任熱/辣/辣的液體一路燃燒著滑進胃裡。
目光掃了眼大床,想到現在躺上去的結果卻睡不著,整夜整夜睜著眼睛,一直到天亮。
眼前恍然又出現了那張嬌俏而倔強的臉龐。
想到他無意中發現自己只要身旁躺著這個劉晨瑩他就能入睡,而且是一夜好眠。
真是見鬼了!
沒有了那個劉晨瑩,他也一樣有辦法讓自己入睡,他氣惱地甩了甩頭,放下了手裡的杯子。
轉身到衣櫥裡拿出一套黑色休閒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