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俊彥眼光悽然,原來香遠是跟了葉益清,所以才會和他分手的。
?唯有從頭到尾沒有說一句話的夢如。
臉色慘白,眼光嫉恨,她終於聽出來為何那個女孩的聲音那麼耳熟了,就是那天電話裡的女孩。
葉益清真的……
看他剛剛的神情,難道是認真的嗎?
不可能!
他不可能忘了傲珊,重新愛上一個人,一定是這樣!
她愛了他那麼多年,她要得不到,別人也休想得到!
夢如握緊拳頭,沈香遠……哼!
車廂裡的氣氛,很沉重!
沈香遠看著一排一排閃過的霓虹燈,心雷如鼓。
沈香遠緊緊地抓著袋子,心裡極是慌亂,只能這樣,減緩她的恐懼……
葉益清的怒氣,蔓延整個車廂。
他的陰晴不定,他的冷酷無情,他的柔情纏綿……
沈香遠都見識過,在他沒發難之前,沈香遠不敢說話,免得去觸了他的麟角。
車子一路開回家,沒人說一句話。
沈香遠惴惴不安,葉益清臉色沉如黑夜。
☆、刻骨銘心14
倏地,葉益清緊急剎車。
吱……刺耳的剎車聲,車輪在地上劃出一道長長的痕跡。
沈香遠尖叫一聲,整個身子猛然往前衝,又被狠狠地彈回來。
一陣天旋地轉般的暈眩,沈香遠驚出一身冷汗。
“葉先生……”
沈香遠不停地喘氣,臉色慘白,額頭上冷汗陣陣。
他不要命了嗎?
“叫我的名字!”
葉益清沉聲道。
一句葉先生中規中矩,刺耳得令他不舒服。
明明是夫妻,睡在一張□□,她卻生疏地叫他葉先生。
還在外人面前說,不認識他?
她把他葉益清置於何處?
車廂中瀰漫著一股恐怖的沉悶,壓得沈香遠透不過氣來。
她緊緊地拽住袋子,手背上青筋突起,壓住心中的恐懼,頭垂得很低。
淡然道:“葉益清,你真的很善變,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真正的你。
讓我喊你名字的,是你,不讓我喊你名字的也是你。
現在,又讓我喊你名字,哪天你不高興了,是不是又要摔開我,讓我不許喊你的名字?”
車廂中的冷空氣開得很大,沈香遠也漸漸地感覺一絲絲寒冷,竄入心口之中,一直冷入腸胃。
葉益清眸光一暗,昨晚的景象閃入腦中,如同魔咒一樣。
他想起沈香遠昨晚的表情,破碎到平淡的表情。
就是鐵石心腸的人,也會動容。
“我想……我還是稱呼你葉先生吧!”
“沈香遠,世界上哪一位妻子稱呼自己的丈夫為先生?”
“你什麼時候把我當妻子?”
她最難受無助的時候,給他打電話,他和別的女子在酒店裡;她無意坐在鞦韆上,卻被他狠狠地摔出去;她去找他,卻被他給別的男人糟蹋。
葉益清,你究竟又當我是什麼?
我們之間,不過是一場交易。
“很好!”
葉益清的聲音有種危險的詭異,雙眸死死地盯著一直垂著頭的沈香遠。
倏地狠狠一捶方向盤,罵了一聲粗話。
一貫冷冽優雅著稱的葉益清,終於撕碎他的面具,整張臉陰沉得嚇人。
一踩油門,直衝山上別墅。
沈香遠就算不抬頭,也感覺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酷氣息。
心,沉了!
直沉入谷底,黑,又暗!
…………………………
車一停,葉益清就硬拽著沈香遠出來,一路把她拽到臥室,把沈香遠摔在□□。
葉益清一扯領帶,狠狠地撲上來,低頭就吻。
那已經不算是一個吻,而是一個很野蠻,很秦壽的撕咬。
“你放開,唔……”
沈香遠掙扎著,才剛一鬆開,又被葉益清狠狠地揪住。
強悍地佔據她的甜蜜,揪著她的舌,奪走她所有的呼吸。
葉益清一手甩開領帶,緊接著把沈香遠的掙扎的雙手狠狠地拽住。
力氣之大很快就有疼痛感從骨骼裡傳遞出來。
她微微皺了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