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一生的女孩,原諒我不能給你幸福,我會化作天使,守護著你,看著你得到幸福,答應我,別哭,我不要看到你為了我憔悴流淚的樣子,我愛你。bye夢偉
我怎麼可能不哭,你的要求太嚴苛了,最後一張照片,是他在醫院理拍的,照片上他笑的很燦爛,他變的好瘦,臉色好蒼白,但是他還是露出了笑容,拍這第
一百張照片。
在他最虛弱罪痛苦的時候,我沒有陪著他。
對不起。
我抱著他的照片,淚流不止!
千年狼妻
◎非文
延續一
芸的突然離去讓我很是羚羊掛角,旖ni悲傷。
我把自己關在書房裡整整三天,不吃不睡,任自己過分的痛楚和著討厭的*晃盪,飄搖。
直到第四天保險公司和警察敲門的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他們的到來顯然讓我有些意外,甚至更嚴格的說,是不合時宜。因為在我的記憶裡,我並沒有買什麼保險,至於警察,我覺得應該更沒有太多的理由出現在這裡,我一向遵紀守法的厲害。不過,出於禮貌,我還是很客氣的把他們讓進了屋裡。
也許是我還沒完全從悲傷中緩過神來,反正,從他們進門的那刻,我都沒聽進去一句話。只隱隱約約記得他們在屋子裡走來走去,並且在我們的臥室裡待了很長一段時間,甚至半夢半醒還聽到了卡擦卡擦的快門聲。
大約30分鐘後,有個警察站到了我眼前。估計是怕我還在恍惚中,他故意在我左耳邊大聲說道:請您出示身份證。
這次的分貝太大,讓我不由得聽的很真切。
於是,我順從的從錢包裡掏出了身份證。雖然有點不解。
他接過身份證,眼睛在我和它之間比對了幾秒,然後客氣的把身份證交到了我手上,並且習慣性的說了聲“謝謝”。
之後,他轉過身對著還在臥室裡忙碌的幾個人吆喊了幾句。
看起來,他像是一個頭兒。
幾分鐘後,他們走的乾乾淨淨,屋子裡又靜的就像他們根本沒來過的一樣。
可他們的這番動靜已經讓我的大腦開始了些許的運作。我突然意識到芸的後事都沒有開始謀劃。
於是,我開始向臥室移動腳步。
隨著我慢慢靠近那張大床,心臟已經撲打的快要發麻。我知道那並不是害怕,而是絞心的悲痛。
但終於,我還是走到了那裡。
可是我卻驚奇的發現,這次芸的屍體竟然和當時的情景有些出入。我記得當時她是彎曲著身體被電線杆壓住的,而現在她卻是面對著電線杆被壓住。更奇怪的是,當時她的頭髮被燒燙的厲害,身體也有點扭曲,可現在,除了臉上些許清晰可見的血跡外,她的頭髮又是從前那般光亮,身體也是安詳的可以。
我腦子裡一遍遍搜尋可以找到的解釋,猛然間我想到了剛才的事。會不會是那些人移動的時候芸的姿態變化了?這是有可能的。我也寧願相信這種可能。因為畢竟,我不想自己深愛的人走的那麼痛苦。後來,我才知道,這樣的解釋實在太過牽強。而且,三天了,芸的屍體就像常人一樣沒有絲毫的變化。
不過,當時我確實鼓勵了自己去相信那種可能,所以我清醒的給殯儀館打了電話,這樣,芸也可以早點安息。
由於我們雙方都沒有父母,也似乎沒有朋友,所以,葬禮上,除了鮮花,牧師和我,再沒有其他得送別者。我想,這樣也好,沒有太多的哭鬧,也就不會讓她聽見太多的不捨。她應該走的這麼安靜。。。
不知是感慨芸的逝去,還是感慨生命的脆弱,亦或是萬念俱灰的緣故,在芸走後不到一個星期,我就辭去了行長的職務。按理來說,即使我不辭職,也該被撤了,因為我已經無緣無故消失了這麼久。所以還不如自己卸去的好。
當然,辭職的時候一大堆人在辛苦的挽留。不過他們最後知道了,我卸任的信念和我求死的信念一樣強烈,他們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所以,挽留不如成全。
可最後走的時候,上司們還是特意把配給我的寶馬按照某種規則留給了我,我知道他們只是為了給我更多活下去的支援,我沒有任何理由拒絕。原來灰色腐敗有時候也是一種力量。
於是,一番作別後,我開著車朝著我們的別墅駛去。
那是我和芸永遠的家,永遠的愛巢。。。
車行駛在高速公路上,和我一樣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