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難過著,我也微笑的和你說幸福。
第7篇 那個曾經在深夜徘徊的女人
寂寥的夜晚,沒有行人,夏風輕輕吹過,讓人感到絲絲涼意。
一個女人,目光呆滯,如行屍般出現在冷冷清清的街上,泛黃的路燈拉長了一道長長的背影,悽美而又孤獨,讓人心生憐憫。
“滾,我不再需要你。”高分貝的怒吼驚醒了女人沉睡的心,善良的女人惶恐地睜大雙眼看著曾經最熟悉的男人,高大冷酷,眼裡透著絲絲冷意。
“蠢女人,別在那裡裝可憐,我已厭倦了你的一切。”男人依然咆哮著,不屑的眼神如一把利刃刺入女人心房,傷痛肆意地在女人身體裡滋長並漫延到每一個細胞。
雖是炎夏,女人卻冷得全身發抖,眼裡噙著淚,哆嗦的拉住男人的手,可憐的如一隻小狗搖晃著尾巴乞求主人不要遺棄它。
“收回你那一文不值的眼淚,別妄想從我身上得到任何安慰。”男人厭惡的看著驚恐不已的女人,用力的甩開了女人的手。
不知曾幾何起,每次豪飲過後,男人的每一根神經都被酒精麻痺著,他冷酷而絕情,傲視女人的悲涼。
虛假情意,曾經的花前月下和相濡以沫日子,瞬間如冰山倒塌,溫情已逝去,冰冷言語和粗暴舉動如六月飛雪寒徹骨。
“滾,有多遠滾多遠。”男人趔趄前進,開啟家門,使勁地將女人往外推。
深夜零點,一個男人將一個女人逐出家門,在街頭晃盪。
已經不知多少次被男人推出家門了,這一次,女人絕望地回頭看了看曾經的甜蜜家園,雖有萬般不捨,但卻無可奈何,女人悲哀地擦拭著眼角不經意流下的淚水。
稍停片刻,女人邁著如灌滿了鉛的雙腳,舉步艱難漫無目的地在夜間遊蕩。
“我已不再需要你。”刺耳的話語依然在腦海中盤旋。心愛的男人已說不需要了,女人自嘲地苦笑著,什麼叫承諾?原來承諾就如美麗的蝴蝶,盤旋留戀,時時起舞,最終飛入花叢無處覓。
一顆絕望的心如跌落地上的玻璃支離破碎,風肆意地吹打著女人的臉,那流過臉龐的淚慢慢吹乾……
一個被拋棄的女人,悽迷寂寥,形成了深夜另一道黑暗的憂傷風景。
世上男女,燈紅酒綠,每人心中都填滿了數不清的欲與求。霓虹燈火,繁華城市,華燈初上,演繹著人間百態,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昨日的擁抱,今天的溫存,明天的各奔東西,充滿著多少悲歡離合。
女人當初捨棄一切追隨著男人漂泊的腳步,天真以為這樣可以擁有天長地久。女人的善良,男人的瀟灑,一天天過去,溫存過後激情不再,終於,生活如一潭死水,風過無痕,平靜得再也泛不起任何漣漪。
虛偽的男人貌合神離地跟女人打起了太極,久而久之,為了達到心中的欲與求,男人殘忍地撕開了虛偽的面具,惡語相言,天真的女人以為這隻男人短暫的心煩意亂。
一次,兩次,三次……直至最後,男人絕情地將女人推向零點深夜的街頭,陌生的城市,蒼涼的感覺,一個無依無靠的女人,深夜,獨自在街頭徘徊。
哀默大過於心死,女人終於在黑暗的蒼穹中尋找到了寥寥星光,果斷地將這段感情悲哀地劃上了句上,獨自奔向城市的北部重新開始。
光陰荏苒,日月如梭,若干年後,開始謝頂的男人在一個潮溼的房間狂吸著廉價的半支菸,不修邊幅的他顯得落迫,沒有了昔日的瀟灑與偉岸。在女人離開後的半年裡失去了一切,終日沉浸在頹廢的墮落生活裡,無所事是,男人開始了手不離煙,口不離酒。
某天,男人看著摻雜無比的桌子,信手翻閱著一疊舊報紙,突然,一條大字標題緊緊吸住男人呆滯的目光:歡迎光臨著名作家×××簽名會。
男人眼裡閃過一絲絲悔意,再熟悉不過的名字再次在心裡跳躍,頓時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齊湧心田。
回想當初,才氣橫溢的女人為了追隨一貧如洗的男人捨棄了一切,包括她一生摯愛的文學。兩人一起的時候,幸福如沙漏,在指縫間慢慢溜走。兩三年過去了,男人依然如初出茅廬時一無所有,看著身邊可人的嬌娃男人變得急功近利。
“俊俏的外表是男人的奔向富裕的直通車。”一次偶然的機會,一個妖冶的富家女邂逅了男人,富家女摟著男人曖mei的在舞池飛灑熱情,一曲之後,富家女親吻了男人,男人讀懂了她炙熱眼神裡散發出來的訊號。
男人失眠了,愛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