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靈氣為源,以天地萬物為陣,以浩然天地決為引——玄妙!果然玄妙!——南王爺,老奴就先試上一試——”說話間,已經一步邁入了幸運盤上。
當下,那老僕人只覺得腳下的靈氣瞬間凝結成一柄足夠正常人站立的一柄巨大的仙劍。突然,他只覺得身體猛地一重,自己拔地而起,腳踏淡青色飛劍,拖著長長的淡青色光華,直衝向天劍山,劍峰。
南若風面色如常,繼那老僕人之後踏上星雲盤,腳踏飛劍順著老僕人的軌跡向著劍峰飛去。
南定遠看了一眼李清舞,低聲說道:“清舞,該你了——”
李清舞到底是神武皇的女兒,身在皇家,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比,很快的就恢復常態,對著南定遠行了一個晚輩之禮,就踏上了星雲盤。
看著遠去的三人,南定遠無奈的搖了搖頭也踏上了星雲盤。淡青色光輝大耀,南定遠也踏著由仙靈之氣凝結而成的飛劍,拔地而起。不過,於前三人不同的是,南定遠只是一揮手,插在石縫中的仙劍戰魂就飛到了他的手中,然後消失不見。緊接著星雲盤上的淡青色光柱再次化為點點星光,最後消散於天地間。
天劍山,劍峰,天劍殿。
大殿之上,天劍門掌門人天道真人、天宗宗主南拒詔和玄宗宗主劉清揚已經坐在了上座,等待著南定遠一行人的到來。一進大殿,南若風有些驚訝為何天劍門如此重視這次李清舞的到來。表面上確實是天道真人、南拒詔、劉清揚三人迎接客人,可是南若風卻可以隱約的感覺到地宗宗主司徒定一和黃宗宗主吳長清的氣息。除了躺在床上裝病的龍劍一,天劍門最強大的存在都已經齊聚天劍殿了。
南若風暗自猜想,卻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當他按照南定遠的示意坐下之後,南若風就覺出了不對——天道真人、南拒詔、劉清揚高居上座;南定遠與他對坐,而南若風身後分明能夠感覺到地宗宗主司徒定一的存在;再加上門口處隱匿著的黃宗宗主吳長清,天劍五老和南定遠已經對自己形成了合圍之勢。南若風心知不對,這次李清舞來到天劍山,絕對於自己有關。而且,這件事情極有可能是自己不願意做的,所以天劍五老就要透過合圍之法威懾自己——讓自己不得不乖乖聽從安排。
想到這裡,南若風最後的一絲疑惑也蕩然無存。本來,他還在不解;以天劍五老的修為,其中任何一人若是想要隱匿在大殿之中,以南若風的修為也不可能一進大殿,隨隨便便就感覺到。現在才明白,這是故意讓南若風知道,有意威懾自己。心中暗自發笑,自己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南若風了。經過了撫琴的事件後,南若風真的很好奇,還有什麼事情能夠讓自己放不下。
這個時候,南拒詔看了一眼南若風見他沒有任何表示,淡淡一笑,說道:“公主殿下,是否真的——願意——”
李清舞臉上掛著甜甜的微笑,恭敬的答道:“父皇的詔曰上面有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這一切,即是父皇的意思,也是清舞的意思——”
南拒詔的臉上笑意更濃,說出了一句讓南若風半天沒有反應過來的話:“那好!——現,老夫就以祖爺爺的身份代若風答應這門親事——十日之後,舉行定親儀式!——既是神武皇賜婚,這訂婚儀式自當辦的大氣一些。全部天劍門弟子都到劍峰參加吧!——”
李清舞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有些羞澀地說道:“一切但憑祖爺爺吩咐的做——清舞聽命便是——”
南若風被兩人的對話,完全搞懵了。什麼武皇賜婚,什麼定親儀式——南若風真想現在就抓住南拒詔的鬍子,好好的問問他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是苦於有外人在場,在加上自己已經成熟了,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所以,南若風就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沒有任何的表示。就這樣,南家七子南若風將與武唐鸞鳳公主李清舞的婚事,瞬間傳遍了天劍山。
天劍山,玄峰。
玄宗大師兄常羽無奈的被人揪著衣領,抓著他的人是一名一頭金髮的絕色女子。她雙眼滿是煞氣,怒氣沖天的問道:“你!你!你!——你再給我重複一遍!——”
常羽無奈的看了一眼雙眼有些發紅,一身白衣如天上仙子般,站在一旁一言不發的任天雪。低聲嘆了一口氣,再次重複了已經不知道說了多少遍的訊息:“神武皇賜婚——若風,要和武唐鸞鳳公主成親——十日之後,舉行定親儀式,掌門下令,所有天劍門弟子都要參加這次的訂婚儀式——”
蒲絲近乎咆哮道:“你!你!你!——你再給我重複一遍!——”常羽有些無力,最後說道:“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