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說話?趕快回答我的問題——”
“恩,恩,啊,呢,那——”
凌天張開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聽著凌天嗯嗯啊啊了半天也沒有聽出個所以然來,月月氣急敗壞道:“算了算了,不要說了,我現在餵你喝藥,張開嘴——”
這一次,凌天卻是出奇的配合,雙唇微分,張開了嘴。
看著凌天俊美的面龐,月月不由得有些發愣,然後很快的回過神來,為他吃藥。喝藥的時候,凌天一直皺著眉頭,但是卻依舊老老實實的將要完全的喝了下去。
看到凌天乖乖的將苦澀的一碗藥喝了下去,月月笑眯眯的點了點頭,說道:“好了,你現在就躺下休息吧!等到了吃飯的時辰,我便來給你送飯。”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出了屋子,而凌天則很“聽話”的休息。
屋外,月月的姐姐和當時的那名黃裙女子站在一起,淡淡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月月的姐姐有些好奇的問道:“小姨,為什麼你突然決定收留他?而且看樣子還很關心他——”
黃裙女子似乎陷入了思索,看著關閉的屋門,淡淡道:“這事情是關於你孃的——說實話,你有沒有覺得他很眼熟。”
此話一出,月月的姐姐先是一愣,然後若有所思的低聲道:“是的,我當時也感覺到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
黃裙女子看了月月的姐姐一眼,點頭肯定了他的想法:“不錯,他的面部線條很柔和,很像你孃親——而他的長相則與你那位素未謀面的父親有著七成的相像——”輕笑一聲,黃裙女子自嘲地說道:“對了,我也沒有問過你,到底認不認那個威風八面卻素未謀面的父親——”
月月的姐姐低下了頭,淡淡道:“他既然是孃親的丈夫,凝兒自當叫其一聲父親——”
黃裙女子沒有在意麵色有些暗淡的凝兒,自顧自的低聲道:“當年師姐為了那個南定遠可是不惜受到師尊最嚴厲的懲罰,而且世尊也曾經說過那嬰兒已經死在了她的劍下——眼前之人雖然從樣貌上推斷有可能是師姐的孩子;但是,但是那個孩子如果還活著現在怎麼說也是四十好幾的人了,可是你卻說他有個哥哥,再加上他的身體看上去真的只有二十歲。我也無法確定——”
“小姨”凝兒有些遲疑地說道:“我聽此人的兄長說,他先天心智不足,需要我們多多關照。今天他醒來之後的表現也有些怪異,十分冷靜,感覺上像是處變不驚,一點也沒有因為身處異地而發問,或者說,是一個傻子——”
黃裙女子微微一愣,沒有說話,但是他眼中的失望之色卻是無法言表。沉默良久,黃裙女子才低聲問道:“你去見過姐姐了嗎?”
凝兒默默的點了點頭,黃裙女子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淡淡道:“關於這個凌天的事情,你先不要和她說,等我們確定下來再說吧!人是你們姐妹倆送來的,到時候還要靠你們送回去,記住這件事情我可是被宮主罵慘了,不過宮主還沒見過這個凌天,恩,不要讓長老們見到他,特別是大長老,當年大長老可就是在南定遠手上吃了暗虧的——”
第四卷 輪迴 第十六章 母子相見
聽到黃裙女子的話,凝兒顯然是楞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難道,那個天劍門的劍修真的這麼厲害?那時候,他的修為竟然能夠威脅到大長老?”身為大弟子,凝兒自然之道當年的大長老可可是已經到達了仙級頂峰若干年的,能夠讓其吃暗虧,劍修的可怕之處實在是嚇人得緊。
黃裙女子卻彷彿回憶著什麼,一臉憧憬之情的自言自語道:“姐夫可是天南有史以來最強大的劍修,那時候遇到他我還曾給他眼色看呢——”說著露出了痴痴的笑意,彷彿懷春少女一般。
凝兒很少聽長輩們提起自己孃親的丈夫,只知道孃親因為那個叫做南定遠的男子而被宮主處罰,知道現在還孤身一人身處於那間石屋之中。想到這裡,凝兒不由得又想去見自己的孃親了,她更是對南定遠十分的好奇。不理會一旁發痴的黃裙女子,凝兒緩緩的向這遠處的石屋走去。
運起真氣,推開了石屋的房門,一名渾身素白長裙的女子安靜的閉眼坐在那裡。美豔、成熟,正與當初南若風所見到的那幅畫卷上的女子一無二致。不過,如果仔細觀察,可以發現她的雙手和雙腳上都帶著閃閃發光的鐐銬,長長的鐵鏈一直連線到牆上。
無論鐵鏈還是鐐銬都只不過是凡鐵打造的,只要擁有真級修為就可以輕易的掙脫,就算是天劍門的一些四代弟子只要費些力氣也可以弄開。
瀟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