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這不是還有這些字畫,你們不開啟來看看?”慕斯年問。
“對了,我怎麼把它們忘了?”
夏桐說完先把油布開啟。裡面又裹了一層厚厚的牛皮紙,拆開牛皮紙,又是一層薄薄的絹布。開啟絹布,才是畫軸。
這六幅字畫都是夏家祖上留下來的,有山水畫也有工筆畫,其中有一幅還是乾隆的御筆畫,夏桐這才知道自己家祖上那位官拜翰林院侍讀的祖先叫夏拂。
夏桐也不知道這些東西能價值多少。不過她一股腦地推給了吳仁越,連帶那些銀元和小黃魚。說:“哥,這些都給你。”
“都給我?”吳仁越先是一愣,後來明白過來了,忙說不要。
“哥,你也是爺爺的孫子,爺爺都知道有大爸的存在了,這些東西給你們也是應該的,我家裡的那些東西要不是我奶奶太清楚了,我也想分你一半的。”夏桐說的是實話。
“壞了,爺爺知道你爸的事情,那我奶奶,會不會也曉得?”夏桐突然想到了這裡。
“這個,不會吧,爺爺能跟你奶奶說這個?”吳仁越安慰夏桐說。
“如果你爺爺是一個君子,結婚時應該會告訴你奶奶的。”慕斯年來了一句。
“我有一種感覺,我們越來越接近夏家的歷史了,那麼離我們知道爺爺怎麼死的這個謎團也不會太久。”吳仁越說。
“好了,都快三點了,你們打算到天亮?”慕斯年問。
夏桐起身找一個袋子要幫吳仁越把東西帶走,吳仁越說:“這銀元和小黃魚給你留著做嫁妝,你是爺爺唯一的孫女,至於那幾幅字畫,還是等我父親來了再定奪。”
“我不要,都給你。”夏桐堅持說。
吳家對自己已經很夠意思了,怎麼說他們也是夏家的子孫,理應同享夏家的一切。
“這個不是錢的事情,是一個念想,也是一種傳承,我就是這麼跟夏樟說的,什麼時候也不能賣。”夏桐見吳仁越還不要,又說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說過了等我父親來做決定,不過這些銀元和小黃魚他肯定不會要,說了給你做嫁妝就做嫁妝。”
“好了,你們兩個先不要爭了,聽我的,這些東西一分為二,一家一半,誰也別推脫。”慕斯年說。
“字畫我先帶過去,傳給我父親看一眼,看他怎麼說。銀元和小黃魚不要,說了給我妹妹做嫁妝就是做嫁妝。”吳仁越死活不要這小黃魚和銀元。
“對哦,我也可以錄下來。”夏桐說完讓慕斯年用攝像機把這幾幅畫錄下來,準備讓師傅看看,估個價。
吳仁越走後,慕斯年問夏桐:“你把東西送出去了真的不心疼?”
“不心疼,我爺爺留下的郵票應該值不少錢,可他都沒有要。再說了,這本來就是夏家的東西,應該留給他和夏樟,那代表夏家血脈的傳承和延續。”夏桐把自己摘出去了。
大概是在古代生活過的緣故,夏桐的思想還是比較封建,認為自己是一個女孩,早晚要嫁人,夏家的東西還是留給夏家人儲存為好。
“我家桐桐還真是不貪財呢。不過你說的也對,以後你就是我慕斯年的人,這夏家的祖產不要也罷,就要我掙的就好了,以後我們也一代代傳下去。”
夏桐聽出了慕斯年刻意沒有提慕家,只說了他慕斯年掙的,不禁想起他說過的那句話,笑著問:“你的意思是我們兩個單立門戶,自己開創一個豪門?”
“我家桐桐真聰明。來,親一個,走了這麼久,想我了沒有?”慕斯年跳著腳要來抱夏桐。
“我要洗澡去了,你自己慢慢做夢吧。”夏桐抱著銀元和小黃魚笑著蹦上樓了,不管怎麼樣,慕斯年的話讓夏桐很窩心。
兩人躺在床上,夏桐突然想起來那些銀元和小黃魚,問慕斯年大概能值多少錢。
“這個銀元跟銀元不一樣,保守些估計,加上那小黃魚應該也值二十多萬吧。”
“才這麼點?”夏桐以為有多少呢,也就是一場比賽的獎金。
“喲,桐桐胃口大了。”慕斯年捏了捏夏桐的鼻子。
夏桐聽了一笑,也是,以前的自己賣菜,一毛五毛一塊兩塊地掙錢,後來上了大學,剛開始織補衣服,也是三十二十地掙,食堂清掃一個小時才十塊錢,這才幾天的功夫,自己不知不覺變了。
“對了,明天先還你二十萬,看來我要立一個賬本,本金和利息一目瞭然,也好提醒自己。”夏桐嘟囔了一句,打了個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