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的,他怕什麼?他要再走個十年,回來孫子都幾歲了,你認不認?”
“就是這道理,你看媽到底是歲數大看得明白看得遠,你呀,讓我說你點什麼好。真要論出身,夏桐也差不到哪裡去,不就是有一個不識字的農村奶奶嗎?你奶奶不也是大字不識一個的農村老太太?”
慕建國見常若善立起兩道眉毛要跟他掰扯掰扯,忙擺手又說:“你別生氣,我只是打個比方。咱還說夏桐家,她弟弟我也打聽過了,學習成績比夏桐還優秀,立志要考北大醫科,一個大字不識的農村老太太能帶出這樣一雙優秀的兒女來,說實在的,太不易了,我都想見見是什麼樣的老人家。”
“老慕,我不跟你掰扯這些,我只問你,那天斯年跟你說什麼了?我發現那天之後你對夏桐的態度變了。”常若善也不想吵架。
“先別問這麼多,這個不能說,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不該你問不許問,這點自覺性都忘了?”慕建國訓斥了妻子一句。
“又不是什麼國家機密,自己兒子的事情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常若善嘀咕了一句,倒是也沒敢再問。
常若善到底還是沒有擰過慕建國,於是便有了慕建國這個電話,慕斯遠和黎如珍聽說去慕斯年那邊過節,都吃了一驚,認為這是慕家要接受夏桐的訊號。
慕斯遠聽了自然高興,他以前就覺得夏桐人不錯,現在就更不錯了,至少斯年跟她在一起是幸福的,這就足夠了。而黎如珍也覺得夏桐不錯,至少常若善不喜歡夏桐,這個家裡,以後還是她黎如珍更受寵些。如果換了一個別的什麼世家千金來,那就不好說了,脾氣嬌縱些的,肯定會有不少妯娌之間的矛盾,而夏桐和她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以後她在慕家的地位更鞏固了。
想到這,黎如珍覺得慕斯年娶夏桐真的不錯,以後慕家有什麼場面上的活動,常若善只能帶著她出席了,也許以後慕斯年的事業還要仰仗慕斯遠,這樣一來,慕斯遠在慕家的地位也更牢靠了。
“媽,明天我們幾點過去?要不要讓阿姨過去幫忙做事?”黎如珍問。
“不用,斯年不是說她會做嗎?那就讓她做。”常若善心氣正不順呢,連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