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慕建國見吳懷被自己丟擲的這“親家大哥”幾個字驚呆了,忙接著說:“當然了,我知道,我們現在不是坐下來稱兄道弟的時候。我妻子脾氣急躁,個性魯莽,我相信事情到這地步絕對不是她的本意,但是我們從沒有否認她的罪過,我們一家都在盡力彌補這個罪過,以期能讓老爺子儘早康復。我母親年近九十了,每天來醫院兩趟,從未間斷,我妻子也是四處搜尋心腦血管方面的專家情況,我說這些,不是在推卸我們的責任,而是在表明我們的態度。”
“我現在對你們的態度沒有興趣,我說過,一切等我們老爺子的病情明朗化後再談。還有一點,結婚證是可以換成離婚證的。”吳懷冷冷地回道。
“我們家孩子本來就是被斯年哄得領了結婚證,你們兒子三十歲,在社會上闖蕩多年,又是經商又是從政的,我們家孩子才二十歲,還沒出校門,你去大街上閉著眼睛隨便拉一個人來問,也能知道是誰哄騙了誰吧?”溫萱說話了。
有些話,憋在她心裡好幾天了,今天她也要跟常若善好好論道論道。
那天常若善和慕斯遠來,溫萱一時還沒了解清楚情況,不好隨意發言,另外,她剛到,當然要先過問老爺子的病情。
“你,你?”常若善說不出話來。
“還有一件事,就是兩人同居的事情,當時我們家孩子才十八,你兒子二十八了,你兒子未成年時就劣跡斑斑,我們家孩子是一張白紙,誰引誘誰的一目瞭然,你說,是誰沒有禮義廉恥?這兩人同居的事情,本來就是女孩子吃虧,我們看著斯年對夏桐一往情深的份上,也就饒過他,沒有上門找你們問罪就不錯了,你們還倒打一耙!”
“夫人,喝口水潤潤嗓子。”吳懷給溫萱端了一杯水來。
溫萱笑著瞋了丈夫一眼,說:“今天慕太太在,我們兩個女人討論下怎麼教育孩子的問題。
慕太太,我想問問,一個是憑著自己的雙手辛辛苦苦地拉扯大兩個正直上進的孩子的農村老人,一個是仗著自己社會地位對別人苦苦相逼的高官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