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早些畢業回來也是一樣的。”金雛鳳笑著說。
金雛鳳一開口道謝,李部長似乎有些不敢受用了,忙陪笑說:
“老夫人您可千萬別這麼說,我這也是舉手之勞,斯年可不是一般人,是一個奇才,上頭寶貝得不得了,上頭有令,隨他怎麼折騰,只要他肯安心工作就行。”
“安心,安心,等過了這兩年我這孫媳婦回來了,我保證讓他循規蹈矩的,不給你們添一點亂。”
金雛鳳也是聰明人,既然慕斯年選擇了走這條路,就得受這些規矩的約束。他要上進。自然不能總這樣由著自己的性子來,哪怕他再有才,時間長了,也會給自己帶來致命的負面影響。
夏桐也不傻,聽明白了自己目前是拖累了慕斯年,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她也沒法回國,學業倒好說,老爺爺那怎麼辦?
從慕斯年的辦公樓出來。夏桐還在糾結這個問題,慕斯年送夏桐上了車,在夏桐耳邊說了一句話:“寶貝。你才是最重要的,我心裡有數。”
慕斯年走後,金雛鳳也說:“孩子,我剛才說的話你別往心裡去,我不是說給你聽的。”
“我知道。奶奶。”夏桐笑了。
此時,慕家的餐桌上,只有常若善和黎如珍兩個,黎如珍見沒別人,便問了一句:“媽,奶奶去看夏桐了?”
“嗯。一早就去了。”
“那我們兩個要不要去?”黎如珍有些不確定常若善的態度。
常若善瞥了她一眼,問:“你說呢?”
“我看媽的,媽說去我就去。”黎如珍衝常若善討好地一笑。
“算了。我是懶得再去了,你爸說了,八月節那天讓小二帶回來,我倒要看看,你爸說話好使不好使。”
常若善嘆了一口氣。她也兩難,她現在想對慕斯年好。可是慕斯年根本不領情,但是對夏桐,她確實做不到放下身段來討好遷就她,這是不可能的,她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聽說夏桐這些天都在比賽,也未必有空。”黎如珍說話小心多了,再也不敢多言,慕斯遠已經警告過她了。
“比賽?這藉口倒不錯。”常若善搖搖頭。
黎如珍不敢再說下去,拿些孩子的話題來打岔了。
中秋節那天,夏桐有兩場比賽,吃過早飯,慕斯年便把她送到了棋院,根本沒有提慕家人讓她去慕家過節的事情。
而此時的慕家卻擠滿了人,慕雲裳和慕雲容兩家都過來了,他們已經知道夏桐懷孕的訊息,當然也知道夏桐回了北京。
“這件事情到底怎麼說?我聽說兩人在美國已經結婚了,這次回來還辦不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