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代還有信封和文宗袋啊?
我開啟一看是一張大紙折了好幾折,展開一看,竟是一張地圖。這個怪了,地圖這個東西是我教給雲飄他們的東西,月魂莊怎麼會有這種東西。“這是……是月魂莊各地分壇的分佈圖!”
“沒錯,是我抓到人後問到的,然後畫了這幅圖。”
聽到這話我倒是舒了一口氣,還好不是別人畫的,要不我還拿什麼混啊!“幹得不錯!”
他挑眉:“就一句話啊?”
我斜眼看他,“那你還想怎麼樣啊?”
“問你討樣東西如何?”
“噢?我倒是很好奇,是什麼好東西能入得了你望江樓少主的法眼?”
他也不急著回答只是問:“你一直沒察覺到你身邊少了什麼嗎?”
我託著頭想了片刻,臉上露出擔憂,對一旁的雲飄問道:“尋北呢?尋北還沒回來嗎?”
“沒有。”
“糟了!她肯定是遇到什麼事了!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麼向尋南交代!”
“小姐放心,尋北的功力雖是我們幾個中最弱的一個,但一般人奈何不了她的。”
這時炎夕卻插話道:“普通人的一般手段是奈何不了她,可是她要是遇到了下三濫的人用了下三濫的手段可就不一定了。”
“你知道尋北在哪裡對不對?”
他點點頭,“她現在已經被我送回望江樓了。”
“她怎麼樣了,到底出了什麼事?”
炎夕拿眼角瞟了瞟雲飄,雲飄會意的出去了。“她去找我的時候因為一時貪玩著了別人的道被下了藥,賣到了勾欄院,我當時正在那裡清剿月魂莊的殘餘勢力,完事的時候路過發現了她,她中了銷魂散,我不得已就……反正我是問你討了她了!”
我睜大眼睛,這是什麼情況?銷魂散?春藥?我指著他結巴道:“你……你們……”
炎夕的臉紅得和身上的衣服有得一拼:“是啊,是啊!”
我緩過勁來,“我本就奇 怪{炫;書;網}你先斬後奏跑到我這來,現在才知道有更先斬後奏的事在後頭!”我笑“事情已經這樣了,我還能怎麼辦?難道要我逼她去死嗎?(無論在哪個世界這女子的貞操都是一樣的珍貴啊!)她的意思是什麼?”
炎夕拋來一個你白痴的眼神:“她都回去望江樓了,你說她是什麼意思?!”
“噢,明白了。那好吧,我就把她給你了。可有一點咱倆得先說好,你得好好待她,她性子直,遇事你得讓著她,別讓我知道她受了委屈,否則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好啦,我知道了。我把她當神一樣供起來好了吧?”
“那還差不多!好了,你也趕了幾天路,下去休息吧。”
炎夕站起身來,點了點頭就要走。我卻又開口道:“恨我嗎?”
“什麼?”
“義父他……我知道他失了功力身體……”
臉上有些寧重,卻搖了搖頭:“不恨,我瞭解義父他的使命,把功力給你也是他自己的選擇。他年紀也大了,身體不好也再所難免,現在在清暗宮養老也沒什麼不好,現在他唯一的心願我也替他達到了,我想請你讓尋北就暫時待在望江樓,一來她的身體還沒恢復二來可以幫我照顧義父。”
我點點頭,他消失在我視線裡。
我卻心存愧疚!這人情果真是不能欠的,無論怎樣都無法還得清的!
第二日一大早天剛翻起魚肚白,我粗魯得一腳揣開炎夕的門,走到他床前擰著他的耳朵,他痛得大叫;“小姐,我沒有得罪你啊!”
“臭小子還睡,快起來,你把尋北給我拐跑了,她的事當然要你來做,居然比我還起得晚!”說著放開手,好笑得看著他被我擰紅的耳朵。
他可憐稀稀的揉揉耳朵,小聲嘟囔著:“什麼嘛!你難道還缺下人嗎?明明就是借題發揮。”
我眉一跳:“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我說我馬上就起。”
“那還差不多!”說完走出房外“給你半柱香的時間,穿得整齊點,要出門了。”
他慘叫:“半柱香?哪夠?”
“噢,忘了告訴你,這次要走很遠的路,我呢已經吃過早飯了,所以……”
“你虐待我啊!半柱香的時間還要我解決早飯?”
“那我就不管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半柱香後,我在府衙門口看到一個比女人還柔媚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