濘的路上,新奇的看著四周,這洛城還真是繁華的,不知道和葉城比哪個更熱鬧些?把馬車寄放在客棧裡租了一條小船載著我們一行人駛向船市。看到五花八門的船隻我直眼花。
“想要哪一種呢?那艘怎麼樣?”順著楊夜笙的手看去,看到的東西讓我張大了嘴巴,這個也太誇張了吧?和豪華遊輪有得一拼!
我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要不要堅決不要。”
“太小了麼?那再找找有沒有大的。”
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資產階級,這還嫌小,“不是,不是小是太大了。這麼大的船不是太招搖了嗎?而且水淺的地方它都不能去呢。我覺得這個就不錯。”
“漁船?唯燕,你確定要買這個只能坐兩個人的漁船?”
“是啊,簡簡單單就好,這樣想去哪裡都可以了嘛。”
“可是,小姐,我們要怎麼辦?”一直在身後默默跟著的尋北開口了。
我回頭看著身後跟著的兩人:“呵呵……不好意思,把你們倆給忘了。”二人嘴角抽了抽。“那就買個再大一點的好了,就住在船上也不錯。”
最後在夜和尋北的抵制下買了一艘不算小的遊輪才算做罷。躺在甲板上戴著自制的太陽鏡享受著日光浴。“雲飄,煙破在給夜治腿嗎?”
身旁立刻出現一個白衣飄飄半跪的身影,“是的,小姐。”
“好。”我頓了頓,暗色的鏡片後的眼神有些迷離,“雲飄,遊戲要開始了。”
雲飄沒有回話只是抬頭看我,我笑笑:“傳話給秦歸,開始行動。從雲耀兩國邊境那個缺口進攻,務必要勝,引起天予注意。但是隻能動五萬人其他軍隊要藏好。暗夜不動。我要在半月之內看到天予的反應。”
“是,小姐。”應完就起身要走。
我急忙叫住:“等等。叫影疏去幫秦歸,秦歸是客不能讓他有危險,讓影疏注意他的安全,他去的話也許能探聽到不少內幕。告訴他,要小心,行動失敗不要緊,重要的是,我要看到他安安全全完完整整的和我匯合。”
身體一僵的雲飄背對著我答道:“是,小姐。我想影疏他會平安的。”
我揮揮手雲飄便消失不見。我卻看著天上的太陽發呆。
“唯燕,怎麼不開心?”我回過神看到夜在我旁邊的躺椅上坐了下來,擔憂的看著我,身上還殘留著淡淡的藥草味。我看著他穿著裡衣,挽起的褲腿別在膝蓋以上,小腿上那長長醜陋蜿蜒的疤痕心裡一抽一抽得痛,那是留在他身上我欠他的證據!他注意到我的目光,伸手放下褲腿手一擺寬大的上衣遮住了那傷痕。“不要看,醜,嚇著你。”
我摘下太陽鏡抓著那“遮醜布”,眼淚又滴了下來。“夜,怎麼辦?痛……”
“痛?哪裡痛?我去叫煙破!”說話就要站起來,我抓著他搖頭,“煙破治不了,我心痛,你的腿痛對不對?每天的治療也很痛……”
他復又坐下嘆口氣,伸手抱過我在他懷裡,擦掉我的眼淚。“不要哭,我不痛了真的,我沒騙過你的對不對?所以不要再難過了,你難過心痛我會更心痛,每當你哭的時候我就感覺到我的無力,我要怎麼樣你才能不哭呢?”我怎麼感覺他有點語無倫次呢。
“好,我不哭。”話是這麼說但是眼淚還是不聽話的流下來,最後我哭到累直到在他懷裡睡著,象條貓一樣的趴在他肩膀睡著。
等我睜開眼已是第二日的早晨了。我一動便把在身邊睡著的楊夜笙吵醒了。他把我拉倒又幫我蓋好被子聲音有些低啞:“再睡會。”
“時候不早了,我去給你做早飯。”
“不用,我請了廚子。”
“哦,可是你不去練功了嗎?”
“今天不練,陪你睡覺。”
我的臉直紅到耳根,這話怎麼聽得這麼曖昧?(作者:你更應該覺得你們睡在一起更曖昧?)我也只能繼續窩在他懷裡。沒辦法我畏寒在他懷裡很溫暖,這些日子已經養成了習慣。感受著他胸腔的震動“唯燕,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呢?”我心裡咯噔一下,他知道什麼了?“有時候你能說出治國平天下的良策是那麼的堅強,有鴻圖大志,可有的時候又那麼脆弱,為了別人的傷能心懷愧疚到現在。”我吁了口氣,可是隨即又反應過來,坐起來,說著:“你不是別人,你的傷是我造成的,我……”他伸手又把我拉倒蓋好羽被,“睡好,怕冷還不老實點。聽我說,那個傷不是你造成的,是我心甘情願的,不是你的錯。我不想你一直活在愧疚裡,你明白嗎?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