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戰。“開始吧。”
首先是琴音先起,我一聽笑了,是高山流水,原來這個世界也有這首曲,不知道有沒有伯牙子期,我走向畫局,紫衣人已經開始畫丹青了,我拿起最粗的那枝毛筆,在準備好的紙上畫下一筆,我打算畫唐伯虎的《秋色圖》,全的記不住了畫個大概好了,然後走向棋局,我示意我執黑子,那人先下一子,我不拿棋子,直接拿毛筆在棋盤上一點,然後走向灰衣人,看他已經寫了幾個字,真是漂亮又有特色,不禁點頭叫好,那麼我就只能以奇取勝了,想起李白的《靜夜思》提筆寫下幾個字,又走回畫局接著畫下幾筆,當然我還注意著曲子,如此巡迴,等我畫完畫,寫完字,棋手棄子投降,我聽著曲子,把玩著手上的毛筆,大家都在想我怎麼對付這琴。突然我手一擲,筆向琴飛去,只聽“噌”的一聲,我的毛筆插在兩跟琴絃之間,曲子也嘎然而止。全都不知所以只是驚訝的看著,我笑笑說:“恩,60度,力度剛剛好。不錯。”
這時,棋手站起來抱拳說道:“姑娘好棋藝,在下認輸。”聽到這話一片譁然。
我也抱拳,“承讓,承讓。”
大家來到畫局,看著兩幅丹青,全部倒吸一口冷氣,這畫的手法很是特別從未見過,不過這走筆,這線條的確比紫衣人好很多,紫衣人說:“姑娘卻是厲害,不知師從何人,告知在下,在下好去學習一番。”
“前輩客氣,沒人交我畫這個,我是臨摹的,原畫不知要比我好多少倍。”那紫衣人聽了垂頭喪氣的坐下。
走到書法處,拿起對比,有人說:“還是前輩的好些,把特點表現的正好。”旁邊有人附和道。
“不,是在下輸了。”聽見這話人們驚訝的看著他,“大家仔細看,姑娘的這幅字寫的是反的,意思是這幅字是要用反面看的,而且這字這詩更是絕。”這回輪到我接受眾人目光的洗禮了,我皺皺眉“承讓,承讓。呵呵……”
就剩下琴局了,難道真要輸了嗎?人們看向長者。
“姑娘才華在下佩服,姑娘三人去三樓吧。”
“承讓。”還是這句話,我拉著傻了的夜和端木向樓上走去。聽著人們的對話。
“前輩,您怎麼讓他們走了,您的曲子……”
“我輸了,姑娘的筆巧妙的劃破了這節奏,讓這曲子更加澎湃更有內涵,我實在是輸的佩服!不知這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