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對方重重拍在桌上,瞪大牛眼,聲音揚高,“什麼,你說沈織心是你老婆?!”
他薄唇淺彎,面不改色,依然露出極其禮貌的笑容,“是的,她正是內人。”
“靠!我還想找人奸了那娘們!”對方爆粗語。
聽到“奸”這個字眼,他的眸底閃過陰鷙的怒炙,他及時垂眸,用凝肅的睫羽擋住自己情緒,再抬眸時,他已經斂去了一臉的厲色。
“實在對不住王總,內人的性格,有點鹵莽。”
職業決定工作的危險性,站在記者的位置必須有記者的立場。
如果他做傳媒前線工作,他可能比他人更敢想敢做敢寫,如果這篇報匯出自他人的手筆,他可能像普通百姓一樣為筆者叫活,但是,她是他喜歡的人,他絲毫無法稱聲“好”字。
這就是人類的矛盾。
他不是沒想過這段日子找幾名保鏢近身保護織心,但是,他生怕還是會有萬一。
畢竟,巨盛集團的王總是個沒臉沒皮的恨角色,就是這種人最難對付,做事全憑一時衝動,完全不顧後果。
所以,為防萬一,他必須親自上門。
王總臉上的橫肉一抖,“性格鹵莽?我看是愛多管閒事吧?!你知不知道,她擋了我多少財路?!”新樓盤還沒開建,就傳出這種不利新聞,對集團的損失相當大。
王總放心,我會好好調教內人,不會讓這種事情再發生。”他依然沉穩,“今日的事,我很抱歉。為示我的誠意,彌補王總的損失,我願意免費贈送王總,我們公司名下三間電視臺,同時在黃金時檔插播貴公司的新樓盤廣告一年的時間。”一年的三間電視臺的免費廣告?
雖然對方出了血本,王總揚揚眉,還是不屑。
“並且,如果王總有意向的話,我們公司名下的《財富中國》雜誌,可以替王總做期個人專訪,撇清外界對王總的不實評價。他沉穩的一一說出自己“誠意”。
王總的唇角抽了一下。
《財富中國》可是有頭有臉、身價又清白的富商才能被專訪,聽說這本雜誌的訪期早就排到了明年。
他可是一直想上這本雜誌處處風頭。
看得出來,已經開始動搖。
一旁的侍應生托盤內託著已經開好的上等紅酒,正想替他們倒酒。
他用手勢制止。
她親自起身,替王總、隨行女伴的酒杯內,緩緩倒上紅酒。
“王總請!”他痛快的先飲為盡。
王總終於露出滿意的神色,“算了算了,你許彥琛的老婆也算豪門少婦,我不看僧面,也得看你這佛面!”聽說傳媒大亨許堇禮的地三子,一向傲氣,現在都能對他如此低聲下氣了,他也總得給點面子,識點時務。
畢竟,這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
得到對方的承諾,他稍微鬆下一口氣。
酒到酣處,王總是個極其貪杯的人,他沉默地配著對方喝酒。
一杯接著一杯,已經足足開掉五瓶紅酒,到後來,早已分不清楚,有多少是對方喝掉,有多少是他喝掉。
他的臉頰已經有點不自然的紅潮。
而王總,更是開始醜態畢露,“許三少,聽說做你們這行的,女明星塞得都是肉體紅包?如果想換換口味,就算是那些男明星也隨時擦乾淨屁股等人來潛規則。”說這感興趣的話題,眼神,已經藏不住的淫穢。
他看一眼,那位面容豔美與王總隨行的女人,對方對他們的話題好象絲毫沒有反應。
“有些是。”他敷衍地應聲。
“許三少,改明兒,你幫我約幾個出來,我們一起玩玩。”王總淫亂的笑。
他再看一眼那位女伴。
發現他的動作以後,王總拍拍他的肩膀,“安拉,她是我女兒,今天來這裡,是因為對你感興趣想認識你!”
因為對他感興趣?
“許彥琛,你真的不認識我了?我是王丹,我們是校友呢!”女伴主動對他舉舉杯子。
他微鄂。
好象學生時代真的有過這個人名,但是記憶並不清晰。
“真的全忘了,五四青年會那次我們還上過床呢!”對方性感的紅唇印在玻璃酒杯,輕浮的對他曖昧一笑。
五四青年會?上過床?
他想起來了!是被喻為公廁的校花!
他好整以待得看著對方,平靜地說,“那次真不好意思,我和內人第一次發生關係,匆忙之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