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斯底里地吼道,“你既然懂我的感受就應該告訴我啊!我被瞞了七年一直以為媽媽還在羽界,可是現在告訴我她死了!要換做你你受得了嗎!?”
“所以才說我瞭解你的感受啊。章一澤先生。”枯人銀色的劉海因為章一澤地劇烈抖動而滑落開,他這才發現枯人的眼睛竟也已通紅,章一澤驚愕地慢慢鬆開手,只聽見枯人的聲音,“我也是過了十三年又四個月才知道我母親去世的訊息啊……”
章一澤的嘴巴因吃驚和痛苦張的很大,淚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癱坐在地上痛哭著,枯人看著眼前痛哭的少年沒有任何表情,將雙臂交叉至於腹間,聲音有些沙啞地說:“哭吧。我最開始知道時也是沒有出息地大哭了好久。哭吧,章一澤先生。”
路遠寒依舊早早起來去上課,而凌語晨則是由鄰居接送,鄰居家的女兒和語晨是同班同學。但路遠寒仍是不放心,不過餘鐵鈞醒來後執意說有他在會暗地保護凌語晨的,大可放心。路遠寒看餘鐵鈞身上的傷因枯人的愈咒已無大礙了,也只好強迫自己放下心來。
而路遠寒下樓時發現夏依已在樓下等著他了,路遠寒看見她,不知該說什麼好,卻發覺她手臂還綁著繃帶,只好隨口問了句:“聽說你也受傷了,沒大礙了吧。”
“嗯。沒什麼了。”夏依看著路遠寒,總覺得他有什麼不對勁,但也不便多問。
就是這時凌語晨也下樓了,看到和路遠寒站在一起的夏依,興奮地舉起手大喊:“大姐姐好!”夏依也揮手微笑示意,此時凌語晨依舊大喊:“哥!你要對未來的嫂子好一點啊!”
凌語晨喊完連忙就拉著小夥伴一起跑了,而此時她同學和她媽媽都在疑惑,那裡明明就一個亭亭玉立的大美女站在那啊,凌語晨這小姑娘怎麼在和她哥哥打招呼。
夏依和路遠寒同時漲紅了臉,顯得非常尷尬,對視了眼馬上又轉移視線。夏依見三人已走遠,說:“我們先去你家,你先進入到你的肉體再去上課。”
當兩人共同跨入教室時,班上馬上開始了起鬨,有著各種議論聲。
“這兩人昨天一下午都沒來上課呢。”“是啊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