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雨的功勞,你就別驚訝了。”霜俊傑輕輕說道,閉上眼睛,“相信大家吧……如果只有白葉他們三個的話,這不會是決戰,我們一定要守住魄結。”
而這時白葉在空中一臉淡然地看著衝向他的三位閣主,然後微笑著:“憐兒,新石,你們去和你們的副閣主敘舊吧……這三個舊友,就讓我去應對吧。”
舞婧和凌魂原本想攔下涉新石和天憐兒,哪知在轉瞬之間就被白葉給砍傷了胳膊,他們和添定同時站在白葉面前,明白眼前的白葉絕對不是一個閣主就能打敗的。
或者說……就算是他們三個,也不一定能獲勝。
天憐兒並沒有去見吳櫻,而是開始了對中間這層由副閣主們創造的防咒的破壞,八位副閣主都不敢離開自己的位置,只能不斷修復著,他們也都明白,以他們的實力去對付天憐兒絕對沒有勝算,所以只能繼續做好防禦工作。
“呦,若婍,好久沒見。”涉新石來到李若婍身邊,對身體不斷顫抖的李若婍微笑著,笑容依舊是那麼捉摸不透,同時眼睛掃下內部,恰巧和金敏俊眼神撞到,“看來……有一個非常想念我的舊友啊,我該去和他也打個招呼啊。”
涉新石,金敏俊……這兩個名字可以說是讓路遠寒和夏依產生羈絆的直接導致者,也是月界都熟知的兩位一直在競爭的閣主。
涉新石出身於魄區,算是一步步走到閣主級,是絕大多數月士心目中的楷模。而金敏俊出身於貴族,父親是總閣主,註定不需要太努力就卓越不凡讓人無法觸控的高等人士。這兩個閣主的存在,一直是月士們私下津津樂道的話題。
“涉閣主……”李若婍雖然大小姐脾氣,但在她敬愛的閣主面前還是非常乖巧的,她曾一直以為叛徒是金敏俊而涉新石才是正義的一方,哪知道最後結果卻反了過來,“你,為,為什麼……”
李若婍說不出話來,她一直聽別人說涉新石的眼神陰冷而恐怖,可在她的眼裡涉新石的眼卻格外溫柔。
“為什麼嗎?”涉新石溫柔一笑,“其實這個問題我也想問問那個美麗的天憐兒閣主呢。不過……”
涉新石忽然爆發魄源,輕聲道:“初生,蛇杖!”
李若婍大驚,但她發覺自己被涉新石用魄源保護著,然後身後的防咒居然被打破了一個大洞!然後聽見涉新石柔聲說道:“抱歉了,我最聽話的若婍。但是……我是蛇,蛇是冰冷沒有感情的,下一次……你也許就無法在我手中活著了。”
李若婍只感覺自己被狠狠甩出去,然後眼睜睜看見天憐兒也魄生了,而第二層防咒在剎那間被瓦解。
除李若婍外七位副閣主全部包圍向了天憐兒,七位副閣主對戰一名閣主,絕對有獲勝的可能性,吳櫻顫抖著,與其他幾位副閣主同時次生了。
對戰自己以前的上司,這的確是需要極大的勇氣的,何況還是個叛徒。而金敏俊立即飛到空中站在了涉新石面前,並且使用的初生。
“又對上了啊。”涉新石微笑著,“如果說我是蛇的話……那你應該就是龍了吧。我來自最貧瘠的草叢或者森林裡,而你騰雲駕霧而下。明明是相似的身軀,卻最終的命運和人類的愛憎完全不同。”
“你真是出乎我意料的能說啊,涉新石。”金敏俊冷言看著涉新石,輕輕說道,“你到底想做什麼?你既然甘願是蛇,為何會跟著白葉那樣的野心家往著最高空而去呢?”
“蛇……自然是渴望鮮血的啊。”涉新石答非所問道,“渴望鮮血所帶來的熱度溫暖自己的身體,你懂嗎?這麼說起來,我為自己是蛇而驕傲呢。”
“一派胡言,不過這一次我們贏了。”金敏俊微笑著,看向低空,“看樣子……他們已經完成了。”
涉新石裝作好奇地看著那邊,魔星和路葉生筋疲力盡地摔了下來,被柯景航和霜俊傑接住,而路遠寒和紀小季依舊堅持站在空中。
“看不出來你們這麼有奉獻精神啊。”涉新石陰冷笑著,“魔星、霜俊傑、柯景航還有那個路葉生,都似乎耗盡全力吧,只為那兩個少年還能站著。”
“魄結到了我們手中,我們絕對能贏的。”金敏俊沉色說道,“你們輸了。在共同的敵人面前,我們閣主中不會再有競爭兩個字,而只會有守護兩個字!”
而這時,紀小季身體發著光,光亮朝向路遠寒,似乎魄結即將與紀小季分離,並且到達路遠寒手中了。
“守護?多麼令人懷念的詞。”涉新石聳肩一笑,“可是……我也有我要守護的東西啊。”
就在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