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還是這個話題比較好,休竹笑眯眯地問。
靖南王低頭看她一眼,輕笑道:“可愛,和夫人很像。”
這話休竹可不可以理解為靖南王誇獎自己可愛?好吧,休竹就這麼理解了,“謝謝,其實我也覺得和我挺像的。”
兩句話就讓馬車內的氣氛活躍起來,靖南王看著小妻子亮晶晶的眸子,只恨如今身在馬車中,只能抱抱她了。長臂伸過來,稍稍用力一拉,休竹陷入靖南王懷中。耳邊傳來陣陣車輪碾地聲,休竹安靜下來,感覺有些熱,可還是捨不得動一下。
腦子忍不住地胡思亂想,於是很不妙地想到了昨晚的事兒。靖南王親吻的姿勢很笨拙,可除了這一點笨拙外,還有不懂得憐香惜玉外,好像其他的都很熟練。是不是該好好審問審問?
可問出來不是太奇怪了?
靖南王見懷裡小妻子一會兒蹙眉,一會兒傻笑,一會兒深思,只數著她到底有多少個表情。可怎麼變著變著就紅了臉?
“夫人在想什麼?”靖南王很好奇小妻子的腦袋裡,到底還有些什麼東西是自己不知道。
休竹聽見問,臉更紅的厲害了。忙搖搖頭道:“沒想什麼,真的,我就是覺得好奇……”於是,好奇的休竹還是沒忍住問出來了。
然後,她看到靖南王紅了臉,雖然馬車裡的光線不甚明亮,可靖南王的臉真的紅了。休竹“呵呵”笑起來。靖南王故意沉下臉,然後用非常嚴肅而認真地語氣教誨休竹:“夫人的私人物件以後萬不可隨意亂放,為夫瞧見了倒沒什麼,被其他人瞧見了可就不好了。”
什麼什麼私人物件?休竹結巴,沒明白。
靖南王一本正經地道:“就是夫人放在枕頭邊上的盒子。”
休竹腦袋轉的飛快,只新婚那天,董氏給的那啥立體版教材休竹怕碧翠等整理時開啟看,所以趁著沒人就放在了枕頭邊藏著……想到這裡,休竹只覺得耳根子像著了火,立刻端正坐著。
靖南王隱忍著笑,長臂再次伸過來,將小妻子攬入懷中。這一路上,休竹再也沒有講話了。她怕再問,靖南王還會說出床底下那個盒子。休竹想著,回去之後一定要讓黃大奶奶儘快取回去。
回到王府,靖南王陪著休竹見過明夫人。明夫人聽說董氏順利產下兒子,立刻喜歡地雙手合十,連著唸了好幾聲佛語,好像比休竹還高興似的。
休竹陪著說了一會兒閒話,明夫人露出乏意,休竹和靖南王起身告退。到了房中,靖南王便去了書房,休竹找了藉口將屋子裡的丫頭都支退出去,取出放在妝奩匣子最底層的鑰匙,去櫃子處開啟最靠角落的屜子。
一隻木盒子安靜地躺在裡面,毫無意外地很乾淨,沒有一點兒塵埃。休竹吸一口氣開啟。除了那立體版教材,旁邊多了一隻半新不舊的荷包,休竹拿起來開啟往裡面一瞧。雖然在預料之中,可休竹還是忍不住雙手握成拳頭。
實在不明白,靖南王到底是如何發現自己放在這裡的,而且還把昨個兒撕下來的床單也放在裡面!實在是,太可怕了!
遠遠傳來腳步聲,休竹忙將東西放好,上了鎖,轉身回到外間。繆媽媽笑盈盈走進來,“奶奶回來了,親家夫人可好?”
休竹點頭笑道:“謝媽媽關係,生產還算順利。”
繆媽媽喜道:“如此奶奶也終於可以放寬心了。”
繆媽媽陪著說了一會兒閒話,不留痕跡地就拐到二奶奶那邊來,“……今兒奶奶出門後,二奶奶許是不知道奶奶出門,過來尋奶奶,恰好有位媽媽也來尋奶奶,說是為了她閨女陪人的事兒。二奶奶聽了,便給那媽媽看了二奶奶自個兒的陪房。”
休竹不覺蹙眉,繆媽媽忙道:“就是司馬處那管事的閨女,馬上就二十歲了。”
休竹也猜是那個媽媽,不在意地笑道:“既然她們看對眼了,那就這樣吧。”
繆媽媽見休竹不上心,琢磨半響,緩緩笑道:“細想來倒也沒什麼,不過是司馬處一個管事。”
這明顯是話裡有話了,王府管事不算少,一個司馬處也抵不上什麼,真正有實權的還是賬房那一塊。不過,繆媽媽的意思很明顯,二奶奶是想籠絡人。
正說著,碧翠領著廚房婆子丫頭進來擺飯,繆媽媽將話題打住,也過去幫忙。一時飯菜上齊,靖南王也恰好從書房回來。
待兩人吃了飯,外面已是天幕四合,睡覺早了些。休竹沐浴出來,便去書桌前講上個月的賬目拿來看,還有分賬房和總賬房的賬本。這是錢總管和陳忠商議的決定的,每個月勢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