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天界上的神認凡間洪注和青兒為一對兒女,這女神是否失了神魂,她究其為何要這樣做,神做的事就在你面前,讓你看得清清楚楚,但你看不出究其所以,可能這也就是神的所在。
女蛙娘娘也是吃驚萬分,這女媧神娘怎麼能認洪注和青兒為子,豈不亂了輩分,以後讓我們之間怎樣稱呼,這些話她只能說在心裡,豈敢表於面上,要是說將出來,女媧娘娘定會心中不悅。
這是一件讓人無法作答的事情,自己是晚輩,是小神,只能將話爛在肚子中,要說把話爛在肚裡,只因自己是晚輩,這倒不是理由,一個神被稱為女蛙娘娘,輩分已是不小,娘娘與娘娘之間的稱呼應該說是平輩才對,這是不是理由,要說是小神,還倒是有話可說,小神拜大神,不就是說小神將給大神走道讓路,這其中能說明什麼,是不是說明神中也有不公之事,難怪天界不安,世間不平,陰間大亂,有其因必有其果,神的事咱怎敢亂加評論,神要怪下還真無處躲藏。
洪注和青兒並未感到認了女媧娘娘為神母就高人一頭,在眾人面前反倒有些將頭抬不起的樣子。
眾人當然議論非雲,可那議論都是在心裡說,只有閆老五才不把話埋在心裡,因為他是個有話就說的人,要將話埋在心底那不得將五臟氣的肝肺皆出,只聽他說道:“還是神有眼光,一看見洪注就認了兒子,我一看見這小子就知道這小子非是一般,想抱他一下,親近一番,險些沒把我撞上天去,我也想認他為子,就不知人能否認我為父。”
他這話一說出口,氣的曹老太公臉都變紫色,氣道:“老五不得胡言亂語。”
洪注和青兒卻將頭低下不語,女媧娘娘倒是氣生不小,氣道:“閆老五不得胡言亂語,不怕天神怪罪於你。”
閆老五說道:“我何罪之有,認子認父兩廂情願乃是合情合理之事,我又沒有強迫洪注非認我為父不可,怎能算是有罪,這罪誰能定出,有天神女媧娘娘在此,咱們可以人與神之間好好理論一番,是誰給做出的規定,怕又不是天意天定吧,你神可以認凡人做子,不許凡人認凡人做父親,洪注是心中不願,如要心中願意,我就認他為子,看你這天能把我如何,神可以放火,人不可點燈,真是豈有此理,天在制亂,亂而不平,因在哪裡,你是神,你應該知道,還用人說。”
女媧娘娘啞言無語,眾人把眼光都移向了閆老五,他的陳詞很是對思思和露露的口味,說出了她們對女媧娘娘不滿的話,心中好不痛快,常生和錦娘卻是在替閆老五擔心的出了一身的冷汗,曹老太公卻說出一番話語來,話語充滿著氣憤,他是氣憤的以大哥的身份在說閆老五,他怕閆老五的話會刺痛女媧娘娘的心,讓神怒。
曹老太公說道:“老五,你是吃了這石魂上的石子了吧,說話咋這般硬臭,充滿著石魂的血腥臭味,還不向女媧娘娘賠禮請罪。”
每日曹老太公說話,閆老五都是心裡臣服,可今日卻與往日不同,他那滿臉的胡茬就是立而不臥。
錦娘拉著閆老五的衣角說:“我們今天是以體報恩,尋找恩人認親,找到了兩個爹爹,心中歡喜,理應喜慶才是,爹爹卻氣成這般模樣,要是以後總這般模樣,我們可真不知如何做兒女了。”
錦孃的這句話確實力道不小,把閆老五的滿臉鋼針似地胡茬都殺的倒在臉上不起,將那如同鍋底似地黑臉掩蓋的嚴嚴實實,再也沒有生出怒氣,整個人都平和下來,對錦娘說道:“都是爹爹不好,我的女兒不要生爹爹的氣,我有了你們這一雙兒女定會改性換貌,做個好爹爹。”
閆老五被錦孃的幾句話說得平息下來,不知那邊女媧娘娘是如何反應,眾人把眼神都投向女媧娘娘。
真不知閆老五那些鋼針般的話語會將女媧娘娘的身體傷成什麼樣子,不知會被氣成什麼樣子,真要是神怒,不知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不知該如何收場。
洪注和青兒也怕女媧娘娘神怒,後果不好收拾,閆老五畢竟是常生和錦孃的恩人,他們剛找到恩人,就發生不好的事情,那兄弟常生會是怎樣的心裡,見了曹老太公石牌上碑文都昏死過去,這閆老五要是生出了是非,他們又是親眼所見,那又會怎樣,為了常生和錦娘,他們也在不斷的勸說女媧娘娘。
女媧娘娘面不改色,要說怎麼叫神呢,這時她要是不能安神自己,怎能去安平三界之事,神眼看著閆老五,一言不語,早等那閆老五將話全部說出心底,不要在心底裡留有半句,可他沒把話全部說完,酒被錦娘給攔了回去,這才傷了女媧娘娘的心。
女媧娘娘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