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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念想一經說出,李輝便有禮節的做了回應,夫人心中歡喜,便告知家人,讓李輝住在老者房間,也好讓老者細細觀察之。
李輝病好後,向老者說道:“老伯,你可告知劉員外,我的病已痊癒,不知讓我做些什麼活計,請讓員外吩咐。”
李輝明白自己在這裡一是為了報恩,二是為了討口飯吃,是下人,不是客人,不能輕易亂走亂串,也不知人家都有哪些家規,人劉員外家是大家,傭人不少,誰知人家都立有什麼規矩,自己初來乍到,要違規破據,還怎能在人家呆的下去,更何談報恩。
老者聽後,面露微笑,對李輝說道:“你稍等片刻,待我請示一下員外。”
老者朝著正房走去,李輝坐在屋中靜等老者的回話。
李輝坐在那裡,正在想著不知員外會安排自己做哪種活計,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現,要對得起恩人,做人要知恩圖報才是。
正想著,老者從外面走了進來,對李輝說道:“我問過員外,員外說你大病初癒不宜做過重活計,讓你再好好養幾日,不必急於要幹活計,可夫人有吩咐,夫人說:那也不能讓你老呆在屋中,如果老是呆在屋中,怕還是會生出新的病來,讓你在院中走走,可以散心舒體,又可對院中有個照看。”
李輝說道:“我能留下來就是為了報答員外的救命之恩,如果整天讓我這樣無事可做,那我還不如早早離去,不能在這裡白吃員外的飯。”
老者說道:“員外見你大病初癒,需要養身修體,又沒說不讓你做事,員外有很多事需要你做,你又何必急於一時,一會待我領你出去走走,熟悉一下員外家的狀況,以後也方便出出進進做事。”
李輝在外行走賣藝,大小場面也經歷不少,但在這劉家也不知為何卻是感到出去這屋中有些作難。聽了老者的話,便也覺得老者說得合意,走走也好,多少在劉家大院露個臉,以後做事也會安然些,心裡想開了,他便毫不猶豫的同老者走出屋去。
好大的庭院,在雙眼中寬闊無邊,在腳下走得半天仍無盡頭,院內有好多陌生的面孔在他的眼中一一閃過,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他看。
眾人目光各異,好似都在看著他笑,只是笑中所代表的含義讓李輝別過了眼睛,他朝著另一邊看去,還是有許多面容出現,不管他怎樣想不再看那些陌生面容,可陌生的面容卻總是在他的雙眼中出現,他躲不開那些陌生的面容,更逃不出那些陌生面容上的無數隻眼睛。
他就像是偷了人家東西的賊一樣,是心虛還是面羞,真是讓他感到無地自容,他乾脆將頭抬起,向天上看去,天上總不會有陌生的面孔吧,總不會有難解讓人心煩的笑容吧。
誰知頭剛一抬,卻又有面容出現,但他卻沒感到那面容的陌生。他看見那面容,雙眼卻不願離開,立在那裡,呆呆的看著那張容顏,有些痴迷忘我。
樓上那人有一對笑眼,此時也在呆看著他,呆得兩隻眼珠將要跳出來,跳到李輝的頭上,在他的臉上跳幾圈才肯罷休,將他的心魂引上閣樓。
四目相對,李輝覺得自己的腳下生了根,動彈不得,滿眼都是如花容顏,紅似桃花生血,那種酥麻好似在心間舞跳,如兔亂撞。
誰知這時那老者卻向他擺手喊了一聲,一聲喊出,讓他在夢中驚醒,再也不在乎那些陌生面孔和無數隻眼睛怎樣看他,他大方的什麼都不在乎,緊走幾步便趕上老者,和老者邊走邊說起話來,不時的還用手比劃一番,變得自然大方,大方得院內無人可比。
那些面容再不陌生,成了他在演藝的觀眾,那無數雙眼睛再不放出奇異的光看他,他好似解放了。他自然的又抬頭向天看去,天上霞光照射在他臉上,他微閉著雙眼露出了清俊的笑容,時間彷彿靜止成了一幅圖畫。
閣樓上的那一雙眼睛流光溢彩,將他的微笑面容收入眼底,讓這微笑面容烙印進心裡。
在這陌生的劉家大院是誰有這樣的一雙眼睛,有誰會這樣的看他,仿若燃燒,炙熱濃烈,沒有絲毫陌生感,讓他感到這劉家大院再不陌生,是那雙眼睛給了他力量,讓他變得大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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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一見即鍾情
那閣樓上不是別人,正是劉家小姐劉鳳燕,她聽得娘說過,李輝是昏迷在門前的那個少年,今天又聽娘告訴她,李輝要在院中同老者行走,便早早在閣樓上等著看李輝的俊容,這都是她娘給她安排的。她在閣樓上第一眼看見李輝,便是心血沸騰,心跳加速,雙眼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