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了神法也就有了好奇心,要到凡間玩上一玩,就頂燈開啟蟲籠,將蟲引到了這裡,上天發現後下旨及時抓獲。
我想這也是你們行江湖的第一站,設一蟲海看你們如何過關,對你們也是個極好的考驗,就請旨讓上天應允。沒想到你們真過了關,如我不及時趕到,怕這些蟲子真的要變蟲漿了,毀滅蟲兒,有罪的就是我了。有這場蟲海大戰,你們行走江湖,我也就放心了。”
說完又指著地上那個蟲怪說道:“你已經違反了天規,來自於蟲再回歸於蟲,這也是對的懲罰,這樣的懲罰也算是對你的寬容了。”說著手指輕輕一彈,口中說道:“你也只好去做蟲食了。”
那怪中便飛到了蟲海中喂蟲子去了,蛙娘女神讓四人自便,說著又掏出一個玉瓶,開啟玉屏,蟲海之蟲都進了瓶中,一個小小玉瓶就能裝下這蟲海之蟲,讓露露眼饞的緊,小聲嘀咕著,我要是神仙,也有此瓶,要滅蟲海何必費這大力氣,女神小心玉瓶被我偷來。“說著說著聲音卻是提高了許多,以至於被大家聽見了,引來大家的歡笑聲,歡笑中送走了女神。
下章驢倔任性,東山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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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指驢罵潑皮
在山城的一家香滿樓客店裡,東南角處的一張餐桌上圍坐四人,三女一男,那四人不言不語,只是大口吃菜,互不相讓。
四人雖然不說話,可是他們的眼睛卻都在說話,那男子的眼睛不斷向窗外看去,不知是他們的行裝特別還是因為他們是生客,從他們一進來,人們的眼睛就沒離開過他們,那四人不管眾客人如何看他們,他們就像沒看見一樣,仍是大口吃菜,大口飲酒,三天不吃東西一樣,吃相極不雅觀,簡直是狼吞虎嚥。讓人看了無不生笑。
在他們旁桌突有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大聲說道:“爺爺,你看他們是不是耍戲法的,你看他們的穿戴,身上帶的都是器具,那青衣女子和那男的準是耍蛇人,你看那蛇還在動呢,他們肯定是怕被蛇咬,蛇的嘴裡還給塞上了東西,看那兩個紅衣女子,都身穿紅衣,一個拿笛,一個拿扇,準是一個吹樂一個表演。“
爺爺拍了拍女孩的腦袋,道:“小孩子不要多嘴,快快吃飯,吃完飯我們還要趕路。”
小女孩說道:“不嘛,我要看戲法,雜耍。”
“這爺倆說的還真是熱鬧。”爺孫倆的對話引來一位男子的摻言。
那男子七尺有餘,年歲在四十左右,身體很是壯實,膀大腰圓,方臉上滿是橫肉,黑眉虎眼,鼻樑很高,讓人一看不怒而威,那人走到老者身旁,說道:“你看你老的都不懂人間情理了,孩子這點小小要求都不答應,還算什麼爺爺,不如去當孫子,小姑娘,你看我給你當爺爺怎麼樣?如果你願意叫,我馬上讓他們四人給你演上一場,你看好不好?”
小姑娘童言怒道:“哼,你是什麼地方冒出來的,竟然讓我叫你爺爺,也不吐口唾液好好照照自己的德行,你配嗎?”
那男子看她只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也不與她計較,便說道:“你看我如何讓他們給你演上一場,倒時你在叫也不遲。”那嘴在說話,眼睛卻盯著思思和露露,不時的還看一眼坐上唯一的男子,一看那男子,他面現醋意。
邊說邊走向那四人桌旁走去,也不用相讓,直接坐在露露身邊,坐在別人身邊還可,坐在露露身邊定會有他好果子吃。
老者不管那人如何,不看他一眼,對小女孩說道:“香兒,待爺爺給你講個故事,咱不看戲法雜耍了好不好?”
小女孩聽爺爺要講故事,“那也行,可是要講我愛聽的。”
那老者說道:“爺爺只給你一人講,別人要聽也無法。”
老者故意乾咳了一聲,用眼睛斜掃了一下那漢子,說道:“爺爺為了耕田,咱家養過一頭驢子,那驢子一身黑毛,油光發亮,長的十分壯實,真是膀大腰圓,十分肯吃。
我見他長相還算上是個好驢子,也啥都捨得餵它,見它猛長,就將它套上車子,誰知那驢子它長了一身橫肉,卻不好好拉車了,不走正路,專走邪路,壓壞了不少青苗,把我氣的真想打它一頓,誰知它先狂跳了起來,還咬了我一口,可把我疼壞了,氣從疼生,我就把它拴在木樁上一頓好打,這時它倒是老實了許多,不再狂跳,老老實實的被我拉入棚內,拴上鋼繩,可它那兩隻眼睛卻總賊溜溜的看著我,我看了,生氣的說了一句:你這個不懂人性的賊驢子就是欠打,你若是再鬧驢子脾氣看我如何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