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谷,和他一起(炫)經(書)歷(網)風雨。所有人都想不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居然有這樣堅持不懈的毅力和強大的內心。最終,兩人在一年前結了婚,鍾兆明很珍惜現在的生活,對她很溫柔。
鍾靜唯一直不敢回來、不敢接鍾兆明的電話、不敢看他發的郵件,是因為怕他不能原諒自己,更是怕為了讓她安心的回來而裝作很幸福。
遲藝心說:“你就這麼不相信姐姐我的魅力嗎?”
不是她不相信,她只是害怕,而已。
chaper 25
遲藝心拉著她回家,進大門的時候,鍾靜唯還專門得意洋洋的看了警衛員一眼。
鍾靜唯看著遲藝心挺挺的肚子,伸手輕輕的撫摸,“侄女還是侄子?”
“侄女,應該。”
“那不錯,會像我。”
遲藝心瞥她一眼,“回來這麼長時間,現在才捨得來看我。”
鍾靜唯不好意思的揉揉頭髮,“那個我挺忙的,真的,我剛出差回來就直接奔你這來了,不信你瞅我的眼,全是血絲,你瞅瞅。”說著還用手扒著眼睛湊到遲藝心面前。
遲藝心推開她,“我不看。”
回到家,遲藝心吩咐阿姨做糖醋排骨和獅子頭,做了一堆鍾靜唯喜歡吃的菜。
鍾靜唯特諂媚的說:“還記得我愛吃什麼呢?”
“廢話,有幾個像你這麼沒良心的。”
鍾靜唯撇撇嘴,拿了個蘋果盤腿坐在沙發上,咔咔的啃起來。
遲藝心坐她對面,“去哪兒出差了?”
“巴黎。”
“咂,我現在聽見那個地名兒就頭疼。”這個丫頭賴在巴黎不回來,大概好多人都開始討厭那裡了。
“怎麼了,說不定那天我又躲那去了。”
“你敢?”
“不敢,嘿嘿。嫂子,我哥他……好不好?”
“呦,終於問了?我還以為你完全不在意呢。”
“……”鍾靜唯一副吃癟的表情,蘋果卡在喉嚨下不去。
“你哥,現在很好啊。……剛來的時候,幾乎不跟人說話,每天獨來獨往。跟著他來A市,我其實也沒想過別的,就是想在他最脆弱的時候陪在他身邊,照顧他愛著他,他愛不愛去已經不重要了。”她的笑有些苦澀,可以想象那一段日子是多麼的艱辛。
“嫂子,這麼多年你受苦了。”
“呵呵,知道嗎?剛跟來的時候,我就想著等著你回來,一定讓你替我出氣。”
“姐,”鍾靜唯不叫她嫂子,而是像以前一樣喊她姐,這樣會感覺更親密,“我覺得你變了,變得比以前堅強,也樂觀了。”
“哈哈,怎麼可能不堅強?在這裡除了你哥我不認識任何人,所有的事情只能自己解決,獨立、堅強這些都是被逼出來的,人不被逼到一定的地步,永遠不可能成長。”
鍾靜唯點頭表示贊同。
“你哥發給你的郵件看了嗎?”
“……”搖頭。
“你還真堅決,你打電話你不接,發郵件不回,去看你,你也避而不見。”
“我這不來了嗎?親自過來真誠的請求他的原諒。”
遲藝心搖頭說:“唯唯你還不明白嗎?你哥他從來都沒有怪你,你是他唯一的妹妹,他怎麼捨得恨你?死的是他愛著的人,他不可能不傷心的。那句話根本就不是他的本意,你卻信以為真了。”
姑嫂倆人說了很多,鍾靜唯講了這麼多年在國外的生活,遲藝心講了她怎樣一步步的俘虜了鍾兆明。
大概七點半左右,門外想起了引擎熄火的聲音,遲藝心看看窗戶說:“你哥回來了。”
鍾靜唯瞬間緊張的不知所措,急急忙忙的站起來在屋子裡打轉,“怎麼辦怎麼辦?我去哪兒?”
“哪兒也不去,等著。”
“不行,我緊張。我說什麼?”
“說你回來了,就行了。”遲藝心安慰著,她知道鍾靜唯此刻的心情,別人再怎麼跟你說“沒事沒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也沒用,必須自己親自面對,才能讓自己懸著的心有著落。
鍾兆明進屋,將公文包遞給阿姨,遲藝心過來輕輕說:“唯唯來了。”
鍾兆明歪著頭,隔著遲藝心看見鍾靜唯站在不遠處,笑嘻嘻的盯著自己,眼裡噙著淚。“鍾市長,我都等你大半天了。”
鍾兆明看了她一會兒,又指著遲藝心說:“去把上回我爬山買的柺杖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