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那位高人有了迴音,告訴這個偵探說,圖畫上供奉的雕像似乎是東南亞一帶的土著人所信奉的神明,而那些奇怪的擺設、飾品應該都是東南亞山區流行的物件;再聽了偵探對現場的描述,相關人士說那很可能是下盅的儀式和祭祀。
我聽到這裡,大吃一驚:“下盅?”
顧爵道:“其實我也不明白這些東西,只知道東南亞一帶流行什麼降頭、下盅之類的,老太婆大概就是在幹這些東西吧。”
我想起了一些事:“說到這個,我聽楚楚說過她奶奶出生東南亞,如果會這些東西,也不奇怪。”
第13卷 第364節:危險的女人
顧爵點點頭:“那就對了!偵探跟我說了什麼降頭下盅的事情,我聽不懂,也沒興趣,只知道要下盅的話,一般都需要用到奇怪的毒草毒蟲之類的。”
我又是一驚:“毒草和毒蟲?這不是跟我們看到的東西相符嗎?”
顧爵道:“是啊,我也把我們看到的事情跟偵探說了,偵探說那就應該沒錯了。下盅最常用的一種方法就是讓有毒的毒蟲互相吞食,最後能活下來的那隻就可以拿來對別人下盅了,比如把有毒的蛇、蜘蛛、青蛙、螞蟻等蟲子全放在一起,大的吃小的,強的吃弱的,同時餵它們吃有毒的花草,吃到後面就剩下一隻最厲害最有用的……”
聽到這裡,我封住耳朵:“你不要說了——我不想聽過程,你就告訴我老太婆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做這種事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吧!”
顧爵嘆氣:“這就是最大的問題了,因為,偵探還沒調查出來老太婆為什麼要這麼做啊。因為沒有人知道老太婆的過去與來歷,所以偵探現在也無從下手。”
我解放雙耳:“你覺得會跟我們,哦,應該說是你,有什麼關係嗎?”
顧爵道:“我不知道,應該算是有吧,因為,她們家現在是非要楚楚塞給我不可,如果她們家在背後幹了什麼危險可怕的事,那豈不是會連累我們家?無論如何,都得把這件事給搞清楚。”
我問:“接下來要怎麼做?”
顧爵道:“偵探告訴我,他悄悄潛入楚家時,重點搜查了老太婆的房間,結果在老太婆的枕頭底下發現了一張照片,他覺得照片上的人長得太美了,而且老太婆似乎很寶貝的樣子,就用手機拍了下來。這幾天他仔細回想在楚家看到的一切,從照片上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想給我看看。”
我道:“這樣啊,剛才你說明天要跟偵探見面,就是這個原因?”
顧爵點點頭:“現在太晚了,我約他明天上午來我的宿舍談,你也早點過來哦。”
我道:“我當然要過來的。”
說到這裡,我們兩個都顫了一顫,面面相覷:我們……應該能撐到明天吧?應該不會出什麼我們走不了談不了的情況吧?
第13卷 第365節:楚家的秘密
這天晚上,除了噩夢連連,我倒還正常。
因為噩夢做得太多,我根本沒睡著,一大早就醒過來了併火速起床。
起床的時候,因為太著急,腦門撞到了床架,痛得要死,慌得我不住擔心自己會不會得腦震盪,還好,洗澡完後頭腦還是清楚的,我才勉強放了心。
不管有多麼擔心,我還是在樓下買了麵包和牛奶,朝顧爵的宿舍跑去,跑的過程中還狠狠摔了一跤,真是倒黴。
慌慌張張地跑到顧爵的宿舍,一敲門門就開了,兩顆紅通通的眼睛出現在眼前,嚇得我大叫一聲。
顧爵有氣無力地道:“叫什麼叫,我還活著呢。”
我走進房間,看到他的全景後真是嚇了一跳:怎麼才一個晚上不見,他怎麼憔悴成這樣?
他就像失血過多似的,臉色有些慘白,眼睛充血並多了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感覺還瘦了一圈,走路還有點搖晃,就跟生了大病似的。
我扶他坐下來,給他倒水:“你怎麼了?怎麼跟個殭屍似的?是不是想到末日可能會來臨,所以你昨晚拼了老命縱慾過度啊?”
“縱你個頭!”他狠狠地瞪我,血紅的眼睛很是嚇人,“我做了整整一個晚上的噩夢啊!那個夢還很連貫,一個晚上都沒停,我明明被嚇得要死卻始終醒不過來,只能活生生地被困在噩夢裡,承受著巨大的精神折磨和心理折磨!啊啊啊,我真的要崩潰了……”
我給他揉肩,安慰他:“我昨晚也做了一晚的噩夢,不過沒你這麼恐怖。說給我聽聽,你都做什麼噩夢了?”
顧爵又用充血的眼睛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