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白,哆嗦著捲了卷身子。
“怎麼了?”衛子卿緊張的站起來小心翼翼地扶著蝶衣。
“好像……要生了哦……”蝶衣還略有心情地擠擠眼,不忘記排擠衛子卿,“你昨個兒還信誓旦旦地說是過兩天來著……”
衛子卿當然沒有反駁。
因為前面的五個字已經把他震得智商為零——事實證明一切的計劃無論演戲策劃多少遍,在變化的面前都是紙老虎。
蝶衣的這句話顯然對其他人的殺傷力也不小。
一桌子人包括穆沙羅在內,誰也沒馬上反應過來該怎麼辦,傻兮兮地呆坐在桌邊,十道目光直射蝶衣的高高隆起的肚子。
只有丹青腦海勉強裡還在飄蕩著那麼一個想法——剛剛那聲“咦”算什麼?有誰能在要生了的時候“咦”個出來給她看看?!!
好想掀桌!!
蝶衣!你究竟是什麼地方蹦躂出來的生物——總之,肯定不是人,是吧?!
“叫人啊!”蝶衣估計也是疼得不行了沒心情再開玩笑,用力抽了抽衛子卿,“光瞪著我有個什麼屁用?!孩子能給你瞪出來麼?!”
“哦哦!!叫人叫人!!叫……叫誰啊?”
“接生婆啊!!吳媽不就在咱們隔壁房麼?”蝶衣沒好氣,要不是不方便估計她早就伸腳踹了——孕婦的脾氣果然都是暴躁的。
衛子卿離開的時候那情勢幾乎可以用奪門而出來形容……
蒼懷眼疾手快,一把撈過蝶衣放置在大廳的躺椅上——接生婆和大夫都沒來,一時間誰也不敢亂動她。
蝶衣臉一陣白過一陣,到後後面幾乎沒有一絲血色。汗順著圓潤的臉龐往下滴答,兩邊髮鬢帖在臉上,貝齒死死地咬下下唇眼看就要破了皮,雙眼緊閉看似在極力忍受著旁人所不能理解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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