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就我現在強撐的身體,當然是像保齡球一樣被推得往後仰倒了,明明只要大步後退一步就能穩住身形,可惜有心無力。
眼看視線就要來個大轉換,腰被一隻大手撈住了,反跌進大手主人的懷裡,就是隔著厚厚的毛衣,那堅硬溫潤的胸膛也撞得我暈乎的腦袋更暈乎,鼻子也撞痛了,痛出淚花來。
“那個,你可以放開我了。”我推了推他的胸口,攬在腰上的手紋絲不動,只好出聲。
腰上的手還是沒有一絲要鬆開的意思,但是他回話了,“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在門後面,還好沒有讓你摔倒。為了向你道歉,請你喝一杯。”
他的聲音很好聽,清潤溫和,還有一點點的低沉。
我抬頭,他很高,至少高我半個頭,一米八五以上,當看清他的樣子時,我心中一緊,差點脫口喚出‘父皇’兩字,不對,是‘軒轅擎天’四個字。
為什麼軒轅擎天會在這裡?要不是他看我的眼神沒了那種寵溺和深情,我真的以為軒轅擎天也來了這個時代。除了服飾的不同,他與那個軒轅擎天一模一樣:俊美的臉,深遂凌厲的丹鳳黑眸,高挺的鼻子,薄而潤的嘴唇,堅毅的下巴,性|感的喉結;純黑的披肩中長髮,額前凌亂的散下幾縷俏皮的碎髮,增添一抹狂傲不羈和邪魅張揚。
“不,不用了。請你放開我。”我用不自知的害怕的聲音急道。
“天?”一道嬌嗲的女聲輕喚著摟住我的男人,撒嬌的挽住男人的左臂,描著重妝眼影的眼睛恨恨的瞪著我。
我無辜啊,是他不放開我,我要是有力氣掙開,犯得著受你的白眼嗎?!妳不知道我現在有多害怕呢?!
“怎麼啦?”
譚祖光的聲音遠遠傳來,我高興的轉頭望去,向他伸出右手,傲慢的說:“譚先生,你出來了,過來扶我去外面。”
譚祖光急走過來的腳步微頓了一下,揚著冷靜內斂的微笑,溫和的說:“呵呵,紫先生,您來了。請進請進。”然後轉頭對身後跟著他的兩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說:“阿理阿健,小心招呼紫先生,帶他去貴賓包間。紫先生今晚的消費全免了。”
“他是你們這裡新來的嗎?我很喜歡,今天晚上就他陪我吧。”被譚祖光喚成紫先生的男人根本就沒有放我的意思,腰間的手似越來越重,他很強勢的說,把我往裡面帶。
“真是抱歉,他不是。”譚祖光的微笑不變,不過眼中可沒有半點笑意,反倒是有著慎重和銳利,他慢慢的說,伸手握住我伸過去求助的手,要把我拉出紫先生的懷。
“你這人真是失禮,快放開我。讓你的女伴為難可是不男人該有的風度。”我說,另一手大力的去扳腰間的鐵指。
“說得也對。”說完,他低頭深深的凝視了我一眼,慢慢的放開了手。
在我往譚祖光靠去的時候,誰也沒有想到,已經鬆開了手的紫又拉住我的手,我跌再次跌回他的懷裡,當我仰頭要破口在罵裡,嘴巴被吻住了。
腦子轟然一響,氣血上湧,我瞪大著眼睛,嘴巴因嚇愣而微張開,被男人的舌頭輕輕一下就頂開,然後在我的口腔裡肆無忌憚的橫行霸道。
整個酒吧靜得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可是現在,沒有針掉,所以,能聽到聲音是男人深吻我時發出的甜膩的嘖嘖聲和一些人的粗重呼吸聲。
我想不通為什麼自己會被一個像軒轅擎天卻是陌生的男人給吻了,最後覺得自己是因為自己的身體緣故,加上男人的樣子給我造成的衝擊,所以心怯之間就被男人佔到便宜了。
反正我就那麼嚇呆了,瞪著眼睛任由男人吻著。但是不代表別人也總是驚呆不動,然後,我就感覺一道大力從背後把我拉扯出那個‘害怕軒轅擎天’的迷霧中,不過整個人還是呆呆的樣子。
“軒轅,不怕。我們馬上離開。”譚祖光一邊掏出手帕為我擦拭嘴角因吻而流出的銀水,一邊焦急的安慰著我。他的手勢很重,擦得我的嘴唇很痛。
我輕輕的眨了一下眼睛,微微的把嘴角勾起一點,無視著身上紫看過來的若有所思的深遂眼光,強裝鎮定,淡淡的說:“哦,你揹我。”
“別把我當下人使喚。”譚祖光嘴上雖這麼說,卻還是半蹲下來,把我背到他的背上去,轉身對阿理阿健吩咐:“你們去招呼客人,今晚所有桌子都八折。”
“紫先生,希望你和你的朋友玩得高興,招呼不周,還請原諒。我先走一步。”譚祖光揹著我站到紫的面前,凜然冷靜的點頭道。
“好說。”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