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潤著,看著頂方的男人都有一種朦朧的感覺;嘴唇微麻紅腫,喉嚨因為上方男人時不時的深吻和餵食,也不見乾澀,但是想要說話是堅難的,出聲得最多是柔媚的呻|吟噥語;身體癱軟在晃動的床|上,身後的強有力進出著,每一次都給我敏感的身子一次極致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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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個本身就性|欲超群卻硬生生沉寂了幾千年的男人壓倒的結果我再也不要去體會了,怎一個恐怖了得?
整整一週,不分晝夜,除了抱著去浴室解決一下生理需求,就是吃東西也是被紫非天以嘴相哺。不是不想反抗,而是莫明的,到了床|上我就如同掉進了他專門為我所做的陷阱,然後,在他的帶領下,與他一起沉淪。
如果不是譚祖光從京城回來,看到房子裡沒人,手機關機中,呃,學校也沒有人,然後查到新鄰居是紫非天后,而急匆匆的上門要人的話,我此刻可能還被紫非天這隻超猛野獸壓在床|上做運動。
譚祖光,你真是拯救我出魔窟的大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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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非天聽到房門後邊洪英毫無起浮的聲音所說的話後,埋在我身體裡的那根東西沒有半點停頓的繼續著,直到一股熱流灑進我的身體深處,而我也同樣緊著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