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的軍人、兒子,我要保護她,守衛她。雖說現在沒有了那種面對面的血肉拼搏的戰爭,但是國與國之間的暗戰諜戰卻是從來就沒有停止過。可是從所有的情報來看,越看我就越心驚,然後忙停止了讓他們去查小清,更多的是有人在阻止我深查下去。我也試著讓自己不該往那詭異的方向去想,可是拿我五十年前經歷的一件事來相比,覺得小清不是這個世界之人也沒什麼不可能的了。”
“看小清走過來,我想我是猜對了。小清,我不會說出去的,這個秘密一直會讓我帶進泥土裡,就如同五十年前的那件事。我會用話詐小清,只是想知道自己的猜測。覺得自己一生能碰上一件改變命運的奇事,也不妄此生了,何況我有幸能見到異界之人。”
“那為什麼不埋在心裡,什麼也不問,就那樣帶進泥土呢?”我淡淡的問,臉上平靜得如同冬日結冰的湖面。
“小清,任何人都能輕易的被你吸引。正因為如此,我不想我的幾個孫子都陷進去,重蹈覆轍。而且他們又哪是那個男人的兒子的對手!”譚凱軍蒼老的臉上是瞭然而睿智的神色,還有著淡淡的悔意,緩慢的說。
我不解的眨了一下眼睛,嘴巴微張著,疑惑著問:“那個,你的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都聽不大懂呢?”
譚凱軍眉毛似抽搐了兩下,精銳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沮喪和無力,嘴角的皺紋抿得更深。
“太爺爺,你能說得更清楚一點嗎?這與你知道我不是現代人有什麼關係?不過太爺爺你放心,我對這個國家沒有半點興趣,也對地球沒有半點興趣,因為我不是入侵地球的外星人啊。”我破除了臉上的冰面,笑眯眯的說。
譚凱軍的眉毛抽得更厲害了,嚴肅的面癱臉上有抽落嚴肅的跡象,看著我的眼神越來越銳利,也越來越無力。
“難怪太爺爺今天只留我一個人聽故事,要把他們幾個都支開。”我垂下眼睫,慢慢的站起來,柔聲的說:“就算如此,太爺爺,你還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好。”
譚凱軍反應很快,但是快不過我的手指,輕輕的在他胸口一點,定住身體的譚凱軍瞪圓著雙目,狠狠的看著我,然後慢慢的放柔了眼神,緩緩的閉上,一副認命的樣子。
我笑,溫柔的笑,說:“太爺爺太精明瞭,我的身世還是隻有我說出來才準外人知道,所以對不經過我同意就擅自猜測出我的身世的人,就算是我喜歡的太爺爺,我也會讓他忘掉的。這樣,太爺爺就不用多揹負著一個秘密了,這樣,太爺爺的身體就至少能活到一百歲。”
我連自己都可以深度催眠,何況只是一個會打仗的譚凱軍,催眠他封死他腦內知道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的記憶,對我來說易如反掌。
————
這種高幹病房裡是不會裝監視器的,因為能住進來的高幹們都會帶著一兩個自己的衛兵,有什麼事都只要輕輕一喚就行。
我戴好墨鏡和帽子,若無其事的拉開房門走了出去,向守在最外的門口的兩個衛兵點點頭,然後等在外面的譚祖光他們幾個都迎了上來。
譚祖光問:“怎麼那麼久,爺爺和你說什麼話了?”
我示意他彎下腰來,湊到他耳邊,大聲說:“秘密!”
“調皮。”譚祖光在我的帽頂輕拍了一下,說,“走了,我們今天去外海的‘漁火’吃午飯,再去七星湖,好嗎?”
“你都決定了,還問我好嗎?要是我說不好,難道你們就不去了。”我挽著譚祖光的手臂,假裝不滿的說。
“那女王陛下想去哪裡?”譚堂光戲謔的問。
我下巴微微抬起,推了一下鼻樑上的墨鏡,淡淡的說:“擺駕‘漁火’,本君今日午膳就去那裡了。”看著突然愣住的五個男人,眉心輕蹙了一下,“還愣著做什麼?前面帶路。”
“是。”四個男人下意識的站直身體,頭微微的低著,敬畏著齊聲應道。
一直坐進車裡,譚堂光突然鬼吼出聲,“啊,小清,你怎麼可以開叔叔們那麼惡劣的玩笑?剛才那一瞬我們是真的被你唬住了。怪不得爺爺說你有君王之氣。”
我先是和譚祖光相視著瞭然的笑了笑,再淡淡的斜了譚堂光一眼,不過被墨鏡擋住了,說:“堂光,你的手明天可以好。”
“明天?那小清是不是打算回寬城了?”譚幸光問。
“嗯,我已經打電話讓洪英幫我訂票了,後天上午十點半的飛機。等一下吃完午飯帶我去買點可以帶回寬城的禮物吧。七星湖就不去了。”我靠著座椅,抬手在太陽穴的位置輕輕的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