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環在腰背的大手大力得幾乎要把我融進他的身體。
“父皇?”我悶痛的輕呼一聲,喃喃的喚。
抬起頭的紫非天是平靜的表情,眼中幽幽暗暗,盡是深沉,唇角淺淺的劃出一絲笑意,問:“清兒有沒有想過對文智尚說出你的真實身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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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我下定決心將自己曾經的一切用五分鐘的概括說給了紫非天聽,誰知他異常的淡定,反倒是寵愛溺的捏著我的鼻子說他早就猜到,只是我什麼時候才會對他完全的坦白;還說,當我坦白的時候,就肯定會說愛他;他還霸道的說,我只是他一個人的,永恆的時間裡,他只愛我,因為我是他的血,他的肉,他靈魂的一半。
其實我不大明白他為什麼會知道我的身世,就像我現在說給他聽一樣,他也有什麼事情是瞞著我的,只是如他所說,時間未到,說給我聽我也不明白,所以,我不急著知道。如今我的身體雖不大好,但是力量卻是強過普通人百倍了,而且我感覺,我的生命不會再老去,像紫非天一樣,有著無限長的時間。那樣,我總會等到完美的答案。
還有我不甚理解他最後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當他說的時候,我也感覺到靈魂的激動與愉悅,然後與他緊緊的相擁,緊緊的交纏,在與他靈與肉的結合中,我和他手牽著手,飛翔在無邊無際的宇宙,星雲在我們倆個人的眼前炸開,帶著無限的絢爛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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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現代的人都差不多是無神論者,是不相信那種神靈怪異的奇幻事件的。只是我要再次跟父皇申明,智是我的寶寶,我寵他縱他的時候,父皇你不得亂吃醋,因為我愛的人是你,父皇。至於別人的想法 '炫''書''網',都與我無關。”
“我知道。清兒,我也愛你。”
激動的紫非天把我壓到沙發上,眼見薄薄的家居服就要脫離我這個主人而去,我忙說:“父皇,我等一下要去寬城的中心公園。”
“幾點?”紫非天撐起身體,問。
我奇怪了一下,答:“十點半南門。”
“現在還不到八點。”
說完,整個強健的身軀強勢的壓了下來,霸道的吻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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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寬城中心公園的南門,洪英緩緩的把車停穩,紫非天說去公司看看,要有事就打他的電話,然後捧著我的臉給了一個深吻之後,似笑非笑的說:“清兒,好好‘約會’吧。”才把我放下車。
我邁著有些飄忽的腳步走到南門的旁邊,靠著雕了浮壁的牆壁等著,心中狠狠的咒罵著遠去的紫非天。
現在還是不能催動術能,身體因為每天被紫非天這樣那樣,又因為要上學,所以,現在的內力深厚很多,這都是為了情|事後快速恢復體力每日調息的結果。這就叫做有一失必有一得吧。
不過每想到內力是因為這種原因變得深厚,我就會滿頭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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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明媚的週日,公園裡到處是遊人,有的在放風箏;有的在教導著蹣跚學步的幼兒;有的坐在大樹下的長凳上靜靜的看書;有的穿著滑輪鞋在平整的柏油小道上滑走;有的是一對情侶兒,女孩子偎在男孩的懷裡,男孩低頭與女孩輕訴著;有的頭髮花白的老人家穿著唐裝,拿著未開刃的長劍在舞著太極;有的踩著兩人騎的腳踏車從我倚著的鐵欄柵前的小道上飛馳而過……
隔著欄柵,我看著公園裡面一片祥和的景緻,心中微微茫然,幾曾何時,我也馱著寶寶在公園裡的草坪裡奔跑過……
然後,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非常詭異的畫面:紫非天在有著斜坡的草坪上鋪著碎花的野餐布,慢慢的將野餐籃子裡的食物拿出來;我坐在一旁,看著遠處追著蝴蝶撲騰的小怪物,不一會兒,紫非天準備好了野餐的食物,從背後輕輕的擁住我,向遠處撲蝶的小怪物招手,小怪物轉頭看過來,嘴角滴著疑似的口水,朝我一個飛撲……
我瞬間驚出了一身冷汗,右手不自覺的摸上了腹部,想想不對,又抬起左腕檢視,看到黑色手鍊下那嫩滑光潔的手腕內側,沒有紅線,只有藍紫色的纖細血管在白晳透明的面板下隱現著。
我大大的籲出一口氣,掏出手帕在額心抹了抹,真是自己嚇自己,怎麼就突然想到了小怪物呢?並且以那麼驚悚的畫面出現在腦海,看來是最近晚上和紫非天做多了,睡眠不夠,所以才會大白天的就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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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穿著銀灰色印花的短裝外套,裡面是粉黃色的娃娃領襯衣;下面是淺草綠的百褶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