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的含意,似是引起什麼人的注意。直到後來他過來接小清我才弄明白。”
父親說到這裡,看了我一眼,瞭然而狡猾的笑了笑,然後突然疑惑不解的喃喃自語:“紫先生不愧是隱世的高人,駐顏功夫真是厲害。如果小清是十七歲,就算他是三十歲時讓小清出生,算來也有四十七歲了,看上去居然只是二十五六歲,到底是怎麼保養的啊?下次要不要問問他呢?”
聽著父親的嘀咕聲,我暗笑,軒轅擎天可是超過七千歲了,老怪物一個。想到父親將軒轅擎天往隱世家族的人去想我也很奇怪,難道父親把他做醫生之餘當作休閒來看的武俠書上的人物代入了軒轅擎天了?呵呵,有可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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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說了一下話,我喂父親喝下了藥,然後父親在藥效下沉沉睡去。
我坐在床邊看著父親清瘦的臉和雙鬢灰白的頭髮,轉頭拿起櫃子上的搖控器把忘關的電視關了,起身俯身把蓋在他身上的薄被掖實了一點,又調高了兩度空調的溫度;坐回椅子,拿過書看了起來,等著送晚飯過來的丁花子和外出送洗衣服的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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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邀請
報紙上和電視上,甚至是網路上的娛樂新聞都是講軒轅擎天和丹尼爾的事,就連財經新聞裡說到那兩個人的事時都出現了曖|昧的用詞。每每看到丁花子一副替我憤恨的表情,她說假的也不行,還說我是在強顏歡笑,弄得我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該怎麼去理解她那為我抱不平的熱心腸。
寶寶對我的態度讓我有些難為情,總是動不動就吻上來,還是深切糾纏的舌吻;一句阻止還來不及說出口,就被他拿他小時候也是如此與他父親相處為由給擋回來了。
而且寶寶還反過來問我為什麼又重複問這種問題,聽到他嘴中的一個“又”字,我老老實實的把自己摔跟頭摔壞腦子的事說給他聽了。
誰知寶寶聽了興奮得就是一個深吻覆來,要不是父親在外面喚我們,我幾乎要被寶寶脫光上身了,吃下肚去了。
這次事件給了我一個警醒,再也不敢跟寶寶單獨待在一起,否則後果是不可預估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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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裡陪著父親又住了一週,其間李幼琳帶著她與再婚老公所生的兒子孔信過來探望了父親,坐了半個小時,留下一個水果籃就回去了;寶寶是剛開始的幾天陪著,也僅限白天,晚上我們和丁花子會回燕山小區的房子睡覺,而照顧父親的是特地請的護工。
不過,昨天寶寶還是一臉不捨又似生悶氣的樣子回寬城去了,籃球隊有場重要的比賽,是全國高中籃球賽的八強對決,本來我也要去的,可是實在是不放心父親,所以對著寶寶預祝比賽勝利後,就看著寶寶的車子拐出醫院的大門口,隨既融入川流不息的車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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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關緊的窗邊接電話,是軒轅擎天打來的,滿是委曲的聲音問我什麼時候回去,又重複著每天都會說的那個與丹尼爾的關係是假的,還問我是不是吃醋了,所以才會半個多月了都不回家。
一邊聽著軒轅擎天在電話那頭如昊天一樣嘮嘮叨叨的說些平常的話,感覺很是溫馨。
“清兒,你怎麼都不說話呀?我真的真的好想你。要不我明天去龍城接你吧?你也該準備開學的事情了呀。”軒轅擎天問。
我回頭往空著的病床上望了一眼,聽到父親還在浴室裡,有丁花子和護工在為父親做個人衛生清潔。
“好。”我嘴角輕輕的勾著溫柔的笑容,映在窗戶的玻璃上,絕美出塵。
“不行嗎?”或許是我回答的時間稍為久了一點兒,軒轅擎天好像洩氣的自言了一句,然後又驚喜的叫了起來:“清兒,你是說好,真的嗎?我就知道清兒也是想我的。”
“那顆子彈把你打傻了嗎?我記得好像是打中腹部呀。”我拐著彎說軒轅擎天幼稚了。
軒轅擎天在那邊低低的笑了兩聲,笑聲非常的低醇性感,“清兒,只要能夠讓你笑,我怎麼都無所謂。”
我感覺心臟“怦怦”跳快兩拍,耳框也一熱,好似感覺耳邊的低語中透出絲絲溫熱的氣息;玻璃窗上映著的模糊面容瞬間煥發著點點的柔媚和喜悅。
“清兒,你怎麼又不說話了。”軒轅擎天的聲音還是溫柔的,只是少了那絲故意裝出來逗我開心的委曲調子。
我對著玻璃窗哈了一口氣,食指在白霧上勾勒出軒轅擎天的樣子,一邊說:“爸爸快從浴室出來了。紫,明天路上小心。你與丹尼爾的事我回家再重(四聲)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