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又要開始了,是不是今天就去向師孃告辭?我現在是修士,時間不能耽誤。’
“想什麼呢?雲楓。”玉雪顏見李雲楓發呆,不禁好奇地問道。
李雲楓從走神中清醒過來,他衝玉雪顏笑了笑:“我想今天就去向師孃辭行。我們畢竟是修士,修煉不能放下。”
“辭行啊,會不會讓人家太傷心了?”
又來了!李雲楓無奈地搖搖頭,又一個熱吻吻了上去,兩人頓時又戰作一團。
……
於月嬋起得很早,也可以說是根本就沒睡好。她一直覺得心裡堵得慌。早早地起了床,發現母親還未起,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腳步就自然地往客房挪動了。
直到來到客房前,她也沒有想好為什麼會來這裡。她也曾經幾次想退回去,可是雙腿卻不聽使喚。
她站在房門前,舉起手來想敲門,卻不知敲開之後該說些什麼,手又縮了回來。
就在她彷徨中,一聲聲低沉的呻(和諧)吟聲從房中傳了出來。
這時什麼聲音?
於月嬋並不知道。她有些好奇地,輕手輕腳地走到窗戶跟前,伸出食指在口中醮了醮,然後輕輕地一指頭戳在窗戶紙上,那上面立即出現了一個小孔,她的眼睛隨即湊了上去。
房間中,李雲楓二人正激戰正酣。於月嬋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她心目中的師兄一絲不掛的騎在漂亮姐姐身上,兩人不時地發出陣陣似痛苦,似興奮地呻(和諧)吟來。
他們怎麼能這樣?於月嬋突然覺得胸口一陣鑽心的痛,那痛苦似乎深入靈魂,讓人痛不欲生,她的眼淚不住地流了下來,她強忍著,死死地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她轉過身來,背靠著牆,慢慢地坐了下來。她只覺得自己的胸口越來越痛,意識也越來越模糊,恍惚中,她好像又回到了從前,她美美的抱著師兄的腰,將自己的身體緊緊地帖在他的身後,任大風吹起自己的秀髮,眼睛卻好奇地仰視著那些山石,樹木,村莊化成一個個的小不點,從自己的腳下飛快的閃過,整個世界就只剩下師兄,自己,還有那隻漂亮的鶴兒……
於月嬋的眼中,口中,耳中,鼻中都流出殷紅的鮮血來,她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
房間外,杜月娘一臉焦急地問李雲楓:“雲楓,嬋兒她不會有事吧?你們都是仙人,這點病應該不會為難吧?”
李雲楓自己也心急如焚,他和玉雪顏親熱完了之後,剛出門就看見小師妹倒在地上,七竅出血,氣息虛弱之極。要不是自己是修士,神識過人,恐怕都會認為於月嬋已經死了。
兩人連忙把於月嬋抱進屋子中,然後玉雪顏就把李雲楓趕了出來,她要好好地檢查一番,男人不適合呆在屋子裡。
李雲楓只好出來將房門關上,又去把師孃請來。可是到現在屋子裡還是沒有動靜,李雲楓也是急得不行。可是再急他也得把師孃安撫好,不然母女都出事,那就全完了。
“師孃,你放心,沒事的。雪顏正在給她治呢,估計很快就好了。對了,師孃,師妹以前有沒有發過病?”
杜月娘搖了搖頭:“沒有啊,我沒有見過嬋兒發過這樣的怪病。你也知道的,這丫頭自幼就跟他爹習武,武功雖然不高,可是身子骨還是很好的,也很少生病。”
門開了,玉雪顏面色沉重地走了出來。李雲楓一步跨過去:“雪顏,怎麼樣,師妹她的身體怎麼樣了?”
杜月娘也衝了過來,拉著玉雪顏的手,焦急地問:“雪仙子,嬋兒這病到底是怎麼了?”
“月嬋,她已經醒過來了。她是三陰絕脈之體。最近心情有些變化,提前把這病給引發了。不過這也是好事,如果真到了她十八歲再發病,那就神仙也救不了了。”
“雪顏,三陰絕脈之體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這是一種體質。雲楓,你也知道的,孤陽不生,孤陰不長。這三陰絕脈之體也就是純陰之體。她現在十七歲,正處陽氣的上升期,所以還沒事,如果過了十八歲,陽氣下降,陰氣回升,就神仙也難救了。”
“那還有救嗎?”
“我也不知道。我對醫術懂得不多,不過我們可以去藏經閣查一下,應該有辦法的。”
聽到這裡,杜月娘突然身子一軟,人就朝玉雪顏跪下去。李雲楓眼疾手快,這才沒讓她真的跪下。
“師孃,您放心,師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一定不會讓師妹有事的!”
杜月娘又把目光轉向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