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換了東半大陸，在他看來，海家已經足夠強大，可是依然稱不上東半大陸的主人是他們，只能以頂尖家族來稱呼他們罷了，而這周雨口中的他們，看樣子似乎還能稱霸整個西半大陸？
周天沉吟道：“主子，我們可以對你說他們是何物，但是請你切記不要隨便說出去。”
穀風點頭答應下來。
“……他們是赤果！”周天嚴肅道。
……
從耀目鎮出來，穀風心中一陣感慨。
從周天口中得知，原來這赤果教團遠比自己所想的強大，雖然裡面的教眾不太團結，有分化勢力之嫌，不過整體來說，在西半大陸的影響極深，獲得很多民眾的支援，在注入新血液的方面比其他勢力更有優勢。
當然，這也是侷限於西半大陸，雖然從那範爾德千里迢迢地來這邊宣揚教義看來，對方有這股雄心大志，但是穀風可不認為對方有那麼容易就插入東半大陸，在東半大陸的本土勢力也不會允許。
比如冰凜宮，在他看來就絕不會允許自己的弟子信仰什麼赤果教團，相信其他勢力也是一樣的。
想通了這一點後，穀風也暫時不會擔心自己會與赤果教團為敵，便向樂平柳下巷飛去。
在御風符的輔助下，靠著縷煙靴飛行的他速度還是很快的，約莫有嘯天犬的三分之一，經過與周雨的一戰後，他發覺自己的平衡還掌控得還不是很好，跟使用飛行符還是有本質的區別的。
在難度上，縷煙靴要困難不少，所以他也就趁機練練。
一盞茶時間後，穀風來到柳下巷的上空，本想直接降落到下面的，不過他很快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此時此刻，歌妓們正在後院訓練著體態，而馮箐則聚精會神地雕刻塑像。
“噓！”當穀風下降到後院外的小廊道里時，站在附近的碎水小跑上來，示意他別出聲。
穀風拉著她離開了後院，走到樓閣那邊，“不是說快好了嗎？怎麼還在雕塑？”
碎水神秘地笑道：“是好了，以陶蘭為首的‘倩女戰魂’就在兩天前已經完成，故事也編好，取材於這次的獸潮，講述的是一群為了復仇而生存的女戰士，同時她們也是抵抗獸潮的戰魂。”
“接下來就應該是拍賣了吧，怎麼……”穀風懷疑地看著她，難道不知道時間緊急的嗎？
“你就沒主意到什麼嗎？”碎水責怪道，“你剛才來時有看到陶蘭嗎？”
穀風愣了一下，古怪道：“好像沒有……話說回來，剛才的那幫歌妓我好像沒見過？”
碎水白了他一眼，“你現在才注意到？陶蘭她們已經重歸各自的位置了，現在這批歌妓是新換上的。”
“新換上的？不是沒有人同意嗎？”穀風好奇道。
“哼哼，這回你得感激我了。”碎水笑了笑，“就在血色瑤琴撤下來，不少居民逃脫到西方的柯南堡之時，我想到了一個大賺特賺的方法，女兒們也不用再顧及自己的親人……”
穀風心中一動，“難道是將雕塑賣到西方？”
碎水愣住了，半餉之後，她才忍不住道：“這樣你都能想到？”
“切，你都說大半了。”穀風鄙視道，“不過這對於絕大部分普歌來說，的確是好方法，她們的親人都在西域本土，自己雕塑肯定會流傳得比較厲害，始終不是太好的，要是將市場轉移到西半大陸……”
“我也是這麼想，把這個主意說出來後，連蘇銀她也認同了。”碎水傲然道。
穀風摸了摸下巴，“插足西半大陸的商貿勢力這點先不說，問題是如何把大量的雕塑運送到西半大陸，難道還想用納寶囊？可沒那麼多如此大空間的納寶囊！”
碎水點了點頭，“沒錯，這是最困難的問題，解決這個問題後其他事情都好辦。”
“沒什麼好說的，只能選擇座駕運輸。”以夜盡天明的空間，雖然能夠放一樽石雕，不過也僅僅限於一樽而已，而且像夜盡天明這樣的納寶囊，穀風可就再也沒有了。
“的確，絕大部分納寶囊都只有桌子那般空間而已，根本不可能放得下石雕。”碎水也深以為是，“其實包括龍鳳商會在內，西域的不少對外貿易的商會都是選擇用座駕運輸的，納寶囊作為運輸工具極少。”
“那就座駕運輸吧，像其他商會一樣，讓獵兵團去護送。”穀風笑道。
碎水嘆息道：“我也是這般想法，只是怕他們不願意！”
穀風一愣，古怪道：“為何會不願意，你該不會